李盈洲一下子急了:“不行的,忍不住的,兰璔,好难受……”他再也跪不住了,弓着背缩成了一团,又哽咽起来。兰璔一听他哭就烦躁,打断他:“闭嘴。你觉得我在乎吗?”

李盈洲一下子不吭声了,连轻微的啜泣都死死压住。

兰璔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到他微微摇头,整片后背都在压抑的抽泣中颤抖。

却不像是在回答他,而是快崩溃了。

“……”

那副样子,让兰璔……

他短暂地闭上眼,吃力地喘了口气,有些惊讶,感觉像是被捅了一刀。

李盈洲不再出声,脸死死藏在手臂里,讨好地撑起酥软发抖的两条长腿,把小穴挺高。兰璔不想做。他想吐。熟悉的感觉涌上来,他恨得发抖,粗鲁地把两根手指一下子捅进李盈洲娇润顺从的穴口,一下子埋到了底。

一大股黏液被插得溅出来。李盈洲腰臀猛地抽搐了一下,僵了两秒,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极致的酸胀感猛地炸开,是这几天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奇怪感觉。他都忘了。已经好久没有自慰的小穴被突然粗鲁进犯,扩张不足的闷痛和尖酸的刺激搅合在一起,让他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兰璔一把按住他后背,粗暴地用力插了两下,手指弯成勾状,用力往上一提,李盈洲两瓣下流饱满的圆屁股就跟着挺了起来,小穴都被拉变形了,下方露出一小条缝隙,一下子嗞出一大股骚水,几乎呈直线,激烈地喷在两腿间的纹理皮革上。

李盈洲猛地仰起头,天灵盖都一阵发麻。

“啊、啊啊、啊”

兰璔用力把他往后一拽,手指不抽出去,就着扯开的穴口,一下子把半勃的鸡巴捅到了底。李盈洲被插得两条腿大大分开,向两边绷直了,穴口紧紧箍着粗硬的鸡巴和两根使劲向上提起的手指,整个人像是一个被固定角度的飞机杯一样,被一次次捅入、撑开,用力搅弄着柔嫩的内腔,接受着近乎暴力的交配。

车舱里充斥着密密匝匝拍打的水声,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侧更急,冷汗淋漓的耸动的身体在座椅上激烈地摩擦,兰璔一只手攥住了李盈洲的头发,把他往后拽起,使劲一拉,胯骨啪地重重砸在他滚烫泛红的臀肉上,整根阴茎刀一样捅进他冷颤连连的身体里,把肉道操得发肿,夹不住骚水,从穴口一下下溅出来。

兰璔并没有完全勃起。

但还是太疼了。李盈洲第一次知道做爱可以这么疼。他感觉身体里什么地方被猛地捅了一下,像是被刺穿了,侵犯了原先根本不存在的地方,一阵激烈的酸痛从腿间一冲而上。

李盈洲膝盖一软,感觉膀胱又热又痛,一阵融化般的液体感涌过,腰就彻底失控般塌了下去。他腿缝间猛地喷出一股水液,穴口已经被操得又圆又肿,骚鸡巴再也夹不住尿孔,每插一下就漏出一股,心跳得感觉喘不上气,要昏过去了,要死了。

小腹里悸动着,告诉他满足,渴望,占有,征服。李盈洲要被逼疯了。他心想,我病了,我病了,我病了……

兰璔耳边只剩下嗡鸣,心脏的激响,和李盈洲哭噎的声音。

他含含混混地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像是铁丝,一圈圈把兰璔勒紧,让他喘不过气。兰璔机械地用力耸动,像是从身体里脱离出来了,心里一片空白,木然看着李盈洲颤抖的脊背、被冷汗打湿的鬓角。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也有些晕眩,一手攥紧不知何时已经半软下来的阴茎,慢慢向前推送,挤入肿胀潮湿的穴口,两人下半身再次紧紧楔在一起。

李盈洲发出一声浑浊的呜咽,汗湿的腰身轻轻颤抖了一下,但已经不再挣扎,柔顺地接受了。

他跪不住,两条腿无力地打开,瘫软在自己的狼藉里。他仍在说什么,一遍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