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烦。你不是就好这口吗。”兰璔冷冷道。“上次……”

他顿住了,不再说话。

上次在车里做,是送李盈洲去比赛的时候,光线从打开了一条缝的车窗里照进来,两人窝在座位上叠着,兰璔埋着头,把他的奶尖吮着又红又嫩。李盈洲下车时吻了他一下。

那时,李盈洲拖着行李走向站台,胸膛里不住地狂跳,开心得要命,甚至都没想兰璔会是什么反应。

他短暂地被回忆淹没,一下子失去了争执的力气,想不起那个吻是怎样的,嘴唇上只剩苦涩的余味。李盈洲忽然觉得无所谓了,就算窗户全部打开也无所谓,默不作声地分开膝盖,微微把臀部翘起来,咬着嘴唇背过手,自己把裤子拉下来。

汗湿的腰身扭动着。裤腰被勉强拽下去,露出被内裤包裹的圆鼓鼓的屁股,颤抖着用力挺起来。

腿心鼓鼓的,会阴已经肿胀起来了,布料中央又潮又湿,洇成了深色,腿根上全是水渍。

李盈洲立起膝盖,手发着抖往下一拉,两瓣熟桃子似的蜜红的圆屁股就从布料里脱出,丰满地颤了颤,湿乎乎的小穴也一下子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内裤滑落到了膝窝里。

那一小块被淫水泡透的布料和穴口拉出黏丝,沾在大腿内侧。

李盈洲心里想着无所谓,真把开过苞、已经玩出一股淡淡熟穴骚味的软缝露出来,渴得淫水拉长了丝往下滴,感觉到车窗外车流行驶,无处遮挡,才被那暴露感刺得恨不得蜷成一团,埋在那股淡淡的皮革味里默不作声地直掉眼泪。

内侧粉润的软膜都翻出来一点,含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被小腹内那难捱的饥渴酸痒催动着,小穴一整天都处于发情状态,穴口热乎乎地微微绽开,刚刚又吹过一次,都能隐隐看到内侧肿胀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等待着爱抚。

因为那古怪的酸疼,他已经好几天没用小穴自慰过了,乍一暴露在外,敏感得两条腿都直打哆嗦。

可是,兰璔还是一动不动。李盈洲又着急又伤心,想到他刚刚根本都没有硬,自己含了好一会儿才弄到勃起,不会是一点点都不喜欢自己的了吧?做爱都不行吗?

可他摆不出什么更诱人的姿态了,明明总是兰璔引诱他的……

他慢慢夹紧双膝,忍着羞赧把不停流水的骚鸡巴按到软乎乎的腿缝间夹着,然后背过去,用手指按住小穴两侧的软肉,把穴口横向拉开。

这下,穴口、会阴、鸡巴连成了一条线,鼓鼓的囊袋都涨满了,被视奸着,一下下濒临射精般悸动。苯玟由??峮???三氿⑴⒏??0拯鲤

最近一直在用阴茎环和飞机杯,鸡巴颜色都微微被操深了,稍微摩擦一下就红红的,顶端尿孔粉润肿胀,时刻露着一条小缝,昨天自己捂在被窝里使劲摆着腰,骑了两分钟就掐紧了肥奶头,撇着腿尿了一飞机杯。

粗硬笔直的鸡巴已经被玩具调教成了真正的雄性淫肉,和骚穴一样散发着浸透精液、渴求交配的气味,还没开苞就一副习惯被榨精、夹裹熟透了的骚样子,再玩一玩,恐怕走路都会打着尿颤勃起喷水了。

这样一根淫荡的鸡巴夹在腿肉间,显得色情无比,囊袋都裹得湿乎乎、亮晶晶,被上面发情小穴流出来的润滑液泡湿了。

李盈洲拼命将穴口拉得更开,腰却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软,快跪不住了,小穴口竟然缩了一下,又泄出一小滩骚水,黏糊糊的,和平时不太一样。

小腹那个酸酸的地方,好烫,痒得要死了……

“兰璔,你,你插进来吧……”李盈洲烧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小穴馋得发疼,要热化了。“插进来……骚穴刚、刚高潮完,很热的,随便插一下就又会喷水了……”

“算了吧,骚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