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掉出来就烧干了。

兰璔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有些烦躁地转开了视线,没有说话。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行吗?”李盈洲喃喃着,大脑沸热一片,只有拼命讨好的本能,几乎无法思考。“兰璔,兰璔,原谅我吧……”

他浑浑噩噩地伸出手,握住兰璔的手腕。兰璔的皮肤凉凉的,苍白好看,被他滚烫的掌心包裹住,那种热量,让两人都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一下。

李盈洲怕得要命,但兰璔没有挣开。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兰璔说,但没什么火气。某种自嘲又带着微微苦涩的战败似的东西藏在他平静的声音里。他垂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似乎也有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