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恍然大悟。
从两人相识的那一刻起,每一秒钟,都结出一颗粗糙而甜美的小小果实,滚落进渐渐堆满的觉悟里。还有什么用?愚蠢至极,而且来得太晚了。但李盈洲还是紧紧抱住他,吻着他,在他唇边悄声哽咽着说:“别离开;我有点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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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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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这种恶心的话都能说出口,我再不操你,就不识好歹了。”
振奋的日子没过多久,月末的时候,李盈洲渐渐感觉不妙。
不知道为什么,他肚子疼得更频繁了,之前只是每天晚上疼一下,现在白天也会莫名其妙地抽痛,伴随着怪异的悸动,仿佛小腹深处又长出了一颗心脏。更糟心的是,每次疼痛过后那粗野的情欲,差点打乱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自控。
还好每次都很短暂。
经历了那么多怪事,李盈洲感觉自己胆子大了,虽然有点难受烦闷,但没有太慌张。自慰也变得有点费劲,不管是手指还是玩具,放进去时会有轻微的痛感,而且只能放进去一点,再往深处就酸胀得受不住,就算做足了润滑也没用。
李盈洲略有些伤感。
没有兰璔已经很可怕了,要是连自慰都不行,不如死了算了!
还好鸡巴还没有坏掉。李盈洲白天强忍过那股劲儿,夜里趴在枕头上骑震动飞机杯,哼哼唧唧地使劲扭着腰,插得里面润滑剂都咕唧咕唧地响。自带加热功能的飞机杯舒服极了,黏糊糊的,像一只滚烫柔软的大手,粗鲁地在私处使劲抓揉,李盈洲被揉得两条腿直打哆嗦,舌头都差点掉出来,没有射精却不停地从鸡巴顶端喷出骚水,失禁似的潮吹了好几次,人都发晕了。
爽过之后,那隐隐的疼痛消弭无形,像是没出现过一样。小腹热热的,很舒服。
……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当时被实验体的唾管刺了一下,可能是还没完全恢复好。最近自慰得的确太多了,而且都是用后面……
李盈洲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腰上全是汗,呜咽着把还在震个不停的飞机杯从红肿的阴茎上拔下来,茎头磨得又红又鼓,尿口肿成了深粉色,一副淫荡骚浪的样子。飞机杯里射得满满的都是精液。
其实前面高潮也超爽的嘛……
李盈洲又顺利应付完一晚上,收拾好自己,抓起加重小兰毯,舒舒服服睡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烧了似的嗓子渴痛,四肢无力。李盈洲连吓一跳的力气都没有,心想是昨天着凉生病了吗?感觉腿间突突闷痛,一下比一下剧烈,哆哆嗦嗦伸下去一摸,内裤里全是湿的。
一股浓烈发情的下流味道……
穴口烫得要命,灼烧感一直辐射到小腹最深处。李盈洲忍不住捂住小腹揉了一下,就被猝不及防的快感刺了个透,膝盖一下子往内夹起来了,腿心里挤出一股淫水,顺着腿根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