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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子宫口指奸到连续潮喷
那天李盈洲在兰璔门外站了很久,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觉得这场景很荒诞:还真有人分手后站在别人家门外,跟拍电影一样。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有些狼狈,心里难受到无以复加。
不过现实毕竟不是电影。直到天慢慢黑下来,兰璔也没有再开门往外看一眼,李盈洲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鼓起胆子又敲了一次。兰璔打开门,看还是他,微微吃了一惊后,没说话,只露出了淡淡的厌恶神色。
那个表情把李盈洲惊醒了。
他突然想起来,兰璔讨厌被别人漠视他的意志,讨厌别人纠缠不休。他一贯是这样的人,只是李盈洲被他偏爱着,渐渐都忘记了。
他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羞愧地说不出话,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达成什么结果,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声抱歉,立刻转身走了。他坐车浑浑噩噩地回了家,也没吃晚饭,栽在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自从李卓瑾失踪后,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醒来后,他感觉心里有什么变了。
变得稳当,清楚了。
李盈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即使在和兰璔闹翻后,他也一直隐隐期待着,什么事、什么人能从天而降,来解决他的所有问题,替他做出所有决定,将他引向一个他想象不出,但两全其美的结局。
他脑子一热跑去兰璔家,现在想想,其实也不是去真诚道歉的,而是期待着兰璔的纵容和谅解。
不过,那样的结局并不存在。兰璔的双眼就是答案。
他不再拥有谁。已成定局。只剩他自己选择的东西。
奇妙的是,终于认清了这一点后,李盈洲反而安心了。他总感觉自己在随波逐流,依傍着母亲与他人的江河,现在终于踩到了实处,尽管这个实处很低很低。但至少,他可以试着往上走了。
他拉开窗帘,在露台上站了会儿。
耳边所有声音都非常清晰,热烈的光色扑面而来,风却是寒冷清爽的。李盈洲头皮一阵发麻,沉浸在一种古怪的希望中。昨天好像都一下子变得非常遥远。
他回到卧室,换好衣服,认真洗了个澡,叫保姆把午餐送上来吃,一边看新闻一边检查了日程安排:下午要跟人出去应酬,晚上还有一顿饭。这是他的课外作业,毕竟做生意不全是书本上的东西。
他不敢直接去烦韩冕,就请谢靖带他参加一些饭局,重新学着该怎么跟人打交道。倒不是说以前没出席过这种场合,但他总是怀着隐隐的清高,觉得自己用不着学那些事。
至于那些与人沟通的微妙,心照不宣的规则,他都没注意过。
他吃了午饭,看了会儿书,谢靖就开车来接他了。
其实上周他已经跟着出去了几次,试图用一种全新的视角看待这些社交场合。让他吃惊的是,一直被他看做废物纨绔的谢靖,能够以他根本做不到的方式跟各路老板、教授、协会负责人谈天说地,讨论时下的风口,那灵巧而敏锐的姿态,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之后,他磕磕巴巴向谢靖请教,感觉有点别扭。谢靖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的确是个大纨绔来着:
“我就见多了,学了个大概,也就那样……要我说,你该直接让你爸带你,韩叔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