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透就露着奶子喷精高潮了
情欲变得痛苦了,满是不足的幻想。
夜里,李盈洲会强忍着羞怯解开几颗睡衣扣子,把领口偷偷拉开,又拉下被子,露出涨满奶汁的双乳。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腿缝深处一阵发情般难耐的悸动。蜜色的饱满胸膛上挺立着又热又肿的奶头,因为无人爱抚,就连气流的拂过都能激起一阵颤栗,让鼻腔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这样露着奶子,好像盼望着被人摸黑翻进屋里,毫不客气地吸吮玩弄。这想法让李盈洲又羞又难堪,又兴奋得发抖。他甚至没有拉上窗帘,月光从露台照耀进来,他想着兰璔,对方在月光下昳丽的脸颊,带着一些犹豫的、微微蹙眉的笑意,有些腼腆地站在露台上,从两人在滨逸的小窝一路追过来。那天,虽然很生气,但李盈洲还是几乎立刻就原谅他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还在这张床上做爱了。
李盈洲想象他此刻又突然出现在这里,也生着气,但也已经决定原谅自己,只要听李盈洲低声下气说两句软话,就又愿意窝在他怀里睡觉了。他一边想,一边忍不住碰一碰奶尖,再用指腹轻轻揉一会儿,揉着揉着,就忍不住在喉咙里黏黏糊糊地喊出了兰璔的名字。
他满脑子都是模糊温热的幻想,把硬起的鸡巴挤在腿缝里,磨蹭着腿心就睡着了。
偶尔实在忍不住,他会夹着枕头睡觉。
他的夜晚满是情欲的折磨。奇怪的是,表面上看,日子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坐在教室里,李盈洲总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最初,没有在医务室遇到兰璔,也没有谢黎。什么都没发生。
唯一的区别是,他一下子变得很忙。
李卓瑾推测死亡后,有数不清的事涌上来。除此之外,他仍要上学,所有闲暇时间都为之后的求学做准备,书、播客、新闻报刊……光是等着大学课程是不够的。他以填鸭的方式大量摄入,弥补空缺,学得非常快。这些都是他擅长的事。
韩冕则每天焦头烂额。话都说开后,两人维持着一种冷淡但客气的氛围,李盈洲只在和律师开会时能见到他。他还联系过韩冕的助理几次,想问问兰璔怎么样了,手臂恢复情况如何,助理一直语焉不详。
又多问了几次,后来才说,对方早就自行出院了。
兰璔是实验室唯二的在场者,韩冕亲自找他聊过。不过,爆炸时兰璔昏过去了,另外也不想搅合他们家的破事,因此一问三不知,再问就是磕到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韩冕当然不信。
这件事牵扯重大,他又是个狠角,干脆直接把人关病房里,不给止痛药,每个小时都找人进来问,夜里也按点进来问,医院有他股份,医生就当不知道。最后实在问不出什么,就让签一套保密协议,封锁证人身份。
兰璔吃软不吃硬,直接翻窗跑了。
他那一套应付普通人还行,但韩冕早就把他查了个底掉,直接带人去谭知家敲门。韩冕的意思是,如果不签,就让他那个赌鬼叔叔以监护人的名义申请专业评估,韩冕在这事儿上有的是门路,直接找个精神病院把兰璔丢进去,当成无责任能力人关一辈子,反正疯子说话没人信;此外还有谭知,她那点灰色勾当也够进监狱了,今天韩冕打个电话,明天她女儿就得直接去儿童福利院报道。
兰璔最后把协议签了。
李盈洲过了几天才知道这件事,他和韩冕一起和律师碰面,看见协议复印件,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立刻想给兰璔发信息道歉,但又不知道兰璔的新号码。两人原来的手机都被谢黎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偷偷打车去了谭知家。
他已经快两周没跟兰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