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开兰璔的手,把他濒临高潮的阴茎重新塞回嘴里,摆动头颅,用比刚才都更加激烈的频率反复吞吃,舌肉描绘着绷起的青筋,手指挤压着底部的肉棱,一遍遍收紧口腔,占有这根突突悸动、即将失控喷精的性器。

一股股微苦的精液从顶端肿胀敏感的裂口被吸出,断断续续地涂满了舌面。

兰璔的一部分,最私密脆弱的一部分,被他肆意占有,如此骄傲冷漠,却因他的爱抚溃不成军。李盈洲无法停下。他更用力地吸吮,用舌头、口腔的软肉来回夹裹敏感至极的肉棒,舔弄留有刺透痕迹的系带,感觉兰璔低哑压抑的呻吟变得响亮,短促激烈,带着甘甜的暗示,回荡在空旷的病房。

他不再挣扎了,尚未康复的身体注满了镇定止痛的药物,变得柔顺潮热,汗水淋漓。月光照入昏暗的病房,让他苍白而潮湿的皮肤笼罩着一层幽暗的辉光,微微照亮他漠然冷淡的脸颊。兰璔颤抖着,昏沉而疲倦地躺着,敞开修长美丽的四肢,任由爱抚,滚烫的快感已经辐遍全身。

李盈洲心满意足,将他一整根硬热的性器在双唇间来回拖曳,每一处敏感的软膜都反复爱抚,直到兰璔在枕上难耐地仰起脸,本来昏睡般微微合上的双眼又失神地张开,露出漆黑模糊的虹彩。

“哈啊……”

他的腰像一截温热的大理石,在李盈洲手掌间颤抖着,凌乱地顶弄。

李盈洲急促摆动的头颅重重往下压了几次,停止了,闭着眼,满脸潮红,痴迷地埋在他下腹,两颊微微鼓起,喉结一下下吞咽滚动。他呜咽着,鼻腔里溢出满足甘甜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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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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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浪费时间。”

兰璔被李盈洲吸射了两次,仍感觉到他肿胀滚烫的嘴唇裹在阴茎上,偶尔逡巡开,在小腹、腿根处落下轻吻。一般这时候就要开始疼了,但也许是止痛药的功效,兰璔只觉得一种沉甸甸的模糊快感,那干涸的滩涂又重新涨起潮水,将暴露在外的折断的树桩淹没了。

李盈洲一遍遍亲吻他的身体,爱抚他。兰璔倦懒地望着他月光下散乱的发顶,渐渐支撑不住,睡着了。

醒来之后,李盈洲意外地还在房间里,不过坐到了病床边的沙发椅上,脸色苍白,正在出神。光线有些昏暗,似乎已经是下午了,他没再穿住院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显得有些正式,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

注意到兰璔醒来,他动了动,坐直了,脸色更加苍白。两人对视片刻,李盈洲有些紧张地避开了目光,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他两腿交叠坐在距离略远的椅子上,手放在膝头,整个人显得十分利落,表情带着刻意的礼貌和克制,显得有些疏远。一瞬间,兰璔有种奇怪的感觉,昨夜的事情也许并没有发生,只是他做梦而已。

但随即,李盈洲温和地开口了:“抱歉。昨天晚上,我有点……对不起。你应该好好休息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手臂还好吗?”

“我没事。”兰璔说。“有点渴。”

房间里有准备的瓶装水,李盈洲赶忙起身给他拧开一瓶,倒到杯子里,递给他。兰璔一边喝,一边随手抓住他手腕,让他坐到床边,但李盈洲若无其事地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