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抱了片刻,李盈洲在近乎半昏的疲倦中忽然一阵颤抖,手在兰璔背上抓紧了。
“嗯……”
兰璔感觉到他浑身战栗,声音又绷了起来。:“怎么了?”
李盈洲摇了摇头,咬住嘴唇才没呻吟出声。他血管里流满了诱发交配欲望的腺液,骤然得到安全与保护,身体又开始在哺育后代的渴望中发热。兰璔以为他哪里受伤了,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他的动作有些急躁,潦草地碰触着李盈洲被触手揉弄到酸疼的双乳,李盈洲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肿胀的乳头一阵悸动。
李盈洲脸一热,有点难堪:“等等,兰璔,不要摸”
兰璔不耐烦道:“别烦,到底伤到哪里了”话音未落,就听李盈洲再也忍耐不住了似的,鼻腔里溢出一声甘甜的轻哼,随即,一股热乎乎的熟悉奶味就从他领口扑出来。
兰璔一愣,停下了动作。
李盈洲羞愧得抬不起头,又控制不住,埋在他颈窝里难耐又挑逗地舔弄,被极端恐惧压制的情欲卷土重来。他身上被腺液浸透了,黏糊糊的,仅仅是被兰璔轻轻抚摸,两条腿就又软又麻,阴茎也酸涩胀痛,哆哆嗦嗦立了起来。
兰璔吃惊道:“你……”
李盈洲感觉他逡巡的双手停下了,反而渴望得差点哭出来,又气又急地轻轻咬他。
兰璔知道他身体敏感,但到这种程度也太荒谬了,正想说什么,就感觉心口一阵古怪的激跳,身体发烧似的热起来,下腹一阵颤抖,竟然也微微半勃起来了。
皮肤火辣辣地发着疼。
兰璔对催情物很熟悉,立刻反应过来,张开手看了看,果然李盈洲身上黏糊糊的东西已经蹭到了他身上,接触的地方好像轻度过敏一样迅速发红。来不及说什么,李盈洲就一脸迷乱地贴上来,微微张开的嘴巴一下子吮住他干裂的双唇,呜呜甜哼着试图顶开他牙关,夺取热烈交缠的深吻。
他的舌头又软又烫,水津津的,比平时强势急迫得多,兰璔一个措手不及,就被一下子推到在地上,李盈洲急急忙忙地爬上来,把舌头重新塞进他唇间,拼命舔舐,掠取唾液。
他被触手微微撕裂的衣服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一边奶子都从微微领口露了出来,蜜色的皮肤上满是肉刺刮出的红痕,若隐若现的奶头又大又红,随着李盈洲难耐的扭动,一下下蹭在兰璔胸口。
催发情欲、散发淫靡气味的奶汁又热又滑,流得到处都是。兰璔摸索着将衣服拽起,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李盈洲像被烫到了一样,难捱地躲开,又控制不住地贴了回去。
好热。脑子要化掉了。
“唔、……嗯、嗯……哈、哈啊……”
长长的水丝在两人舌尖拉出,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合到一起。李盈洲依然满眼是泪,但恐惧的神色已经被强制发情的失神所代替,不停地伸着舌头,带着微微的野性,凌乱地小口舔咬着兰璔的脸颊、下巴,像动物一样糟蹋地爱抚。兰璔攥着头发把他拽回来,勾住舌尖用力吸吮搅弄,吻透了高热柔软的口腔,两人敏感的舌肉缠在一起,因激烈的交合发麻。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从两人嘴角溢出。
李盈洲骑在兰璔身上,两只手把他胸前的衣服攥得乱皱,使劲压着他。两人斗争似的接吻,从彼此舌尖上攫取熟悉的情欲味道,相连的唇间洋溢着激烈的喘息和水声。
兰璔没想到他还有这劲头,心跳被催情腺液激得咚咚狂擂,大脑一阵阵失重般发空,忍不住喘息着闭上眼,被李盈洲亲得含不住唾液,都从嘴边流了下来。李盈洲感觉他难得柔顺下来,更激动了,喉咙里呜呜直叫,没一会儿就亲得气息短促,喘不上了,跨在兰璔腰间的两条腿直打哆嗦。
渗入的腺液渐渐被血液带着流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