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掰开红肿骚穴被当成自慰素材

李盈洲一直没高潮,兰璔也一样。之前在小屋里他被李盈洲骑住,鸡巴挤在他饱满的臀缝间,用力摩擦,明明穴口被药贴死死封住,甚至裤子都没脱,每一次耸动仍能让李盈洲发出被刺透般难耐甘甜的惊叫,两条结实饱满的大腿在他腰间夹了又夹。

隔着薄薄布料,两人都能清晰察觉对方私处的热量,随着一下下颠弄愈发契合,兰璔难得找到了接吻的乐趣,每一次舌头亲昵的缠绕,都能让李盈洲挺着背挠着他肩膀打哆嗦,小穴连连紧缩。兰璔被他饱满的臀肉夹硬了鸡巴,贯穿银钉的系带都被这家伙挤在屁股底下又摇又磨,弄得一身热气,内裤前端都是黏糊糊的前液。

那种下流的触感,本该比汗水更让人难以忍受。

要不是李盈洲光顾着看屁股,他就会发现兰璔走进水里时鸡巴硬得滴水,前液一路流到根部,真要做爱润滑都用不着。

本来泡过凉水情欲就下去了,一路赤裸地走过来,腰间又有点发热。李盈洲给他戴好颈饰,被他避开淤青抓住了手腕,兰璔心不在焉地咬着他手指,含混道:“坐过来点。”

李盈洲呼吸急促:“……干嘛。”

兰璔不耐烦道:“冷。”

冷就没办法了,这家伙光着身子呢。李盈洲挪过去,跟他紧挨着,兰璔松松散散地抱着膝,脚踝交叉,赤裸的大腿跟他紧贴,小腹轻轻起伏。阴影里,火光映照着他腿间的隐隐的轮廓。

若隐若现的,格外诱人。

李盈洲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石楠味。情欲闷燃的味道。兰璔像只打理干净、心满意足的动物,莫名逡巡到他身边,烤着火,毫不客气地汲取温暖和抚摸,不时懒洋洋地抻开四肢,随即放松,把全身骨头皮肉的热量更彻底地靠在他身上。他沉重而倦懒地呼吸着,竟然勃起得更厉害了,阴茎斜斜刺着,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水痕,完全撑起的柱身被火光照得粗硬鲜艳,顶端湿润无比。

如果现在摸一下出精的裂口,肯定能拉出黏丝。李盈洲有点发晕,差点又用鱼竿夹着自慰,想起兰璔就靠在身边,勉强忍住,喉间漏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想到来回捋弄时掌心被青筋微微磨到的触感,手腕都软了。

“想看就看。”兰璔突然开口。他难得很温顺的,侧着头,似笑非笑地低声说。他曲起遮挡的腿也微微放下了。“想摸也行。”

李盈洲吞咽了一下:“啊,谢谢,不用了,我要钓鱼……”

“你有两只手。”兰璔有点无趣地淡声说,下巴微微搁在他肩上。“应该都放在我身上。把鱼竿放下。”

李盈洲:“……”

李盈洲没有把鱼竿放下。这件事的难度比很多人想象的都要大。他被撩拨得发抖,感觉满颊热气,又很兴奋:兰璔很少这么主动。但他太饿了,真的很需要吃鱼,而且兰璔一示弱,他就想蹬鼻子上脸,这属于交配场上的生物本能。

没道理这家伙勾勾手指,自己就巴巴凑上去。

“我都说了我在钓鱼,你不要烦人。”李盈洲强作若无其事,硬撑着嘲笑他。“硬成这样,平时不是很冷淡吗。真这么想做啊?”

兰璔呼吸顿了顿,没立刻回答。李盈洲立刻后悔,心想这家伙不会立刻恼羞成怒再也不给睡了吧,就听兰璔淡淡反问道:“是啊。我为什么不能想?”

李盈洲一愣,忍不住扭头看他,就撞上他近在咫尺的脸颊,神情奇异,目光燠热,定定看着他。李盈洲胸膛里重重跳了一下,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赶紧扭过头,开心得简直要飞起来,全凭最后的尊严阻拦才没像个第一次谈对象的愣头青一样咯咯笑。但他没管住嘴角,那沾沾自喜得劲儿也勃然欲出,兰璔啧了一声,有点不痛快,又不想跟他计较,最后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