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接吻。以前老想着,终于亲到了,想亲多久都行。舒服死了。

感觉脚底都要化了……

兰璔把他好好吻过一次,感觉他舌头越来越软,两颊也热热的,整个人都亲软和了,退开一点就看他满脸情欲的难耐,又羞怯又焦急,有些发颤地哑声道:“你快把手洗干净……”

兰璔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笑了一声。李盈洲咬着嘴唇,被他笑声弄得又烦又乱,又舍不得躲开,醺然地埋在他颈窝里,就感觉他拥抱着的手臂更紧了,在耳边轻声道:“洗干净了摸哪儿?”

他的手往下滑了滑,压在尾椎上。李盈洲激动得浑身发抖,哀求似的咬他耳垂:“再……再下面……”

没说完就被兰璔用力攥了头发,又吻他嘴唇,李盈洲终于忍不住了,被他气息唇舌浸透半醉,两条腿颤抖地微微夹紧,喉咙里溢出渴盼甘甜的呻吟,难耐地微微挣扎起来。“下面怎么了。”兰璔紧贴他肿胀发麻的嘴唇,急促地问他,“亲两下就湿透了等人操么。”不等回答,他的嘴唇又用力压上来,舌头一下子顶开双唇,用力纠缠,粗鲁地吮咬,李盈洲没经过这架势,说不清是失神才是缺氧似的迷糊,大脑都跟融化了似的,没注意到他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下面,按在饱满臀肉的凹陷间,手势猥亵地用力往里挤压了一下,隔着裤子爱抚私处。

“唔……!、……”

李盈洲惊喘着往后一仰,耳朵都涨得通红,两条腿不再能夹紧,期待着疼爱照顾般向两边微微撇开。他不自觉地挣扎着,脸颊上的神情赧然到了极致,都有点伤心无措了,兰璔一下子放开他,他就两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

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两张夕阳下昏暗暧昧的脸颊,兰璔也有点惊讶。过了几秒,李盈洲还咕咕哝哝的:“赶快洗手……”

兰璔看了看湖水,被他使唤来使唤去,挑起了眉毛:“反正是你要用的,你来给我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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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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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而不知羞耻

两人蹲在湖边,李盈洲把兰璔手放水里,因为的确是等会儿要用的,所以洗得非常认真。

兰璔手指很干净,指甲修剪整齐,只有一些木屑在上面,很容易就弄干净了。李盈洲玩笑似的挠了挠他手腕,把他手指握在掌心,揉搓他手指,感觉冰凉的湖水都渐渐揉热了。

简直像调情一样……

和兰璔断断续续亲热了几次,却没做完,他四肢像是灌满了融化的金子,很有兴致,胆子也大。如果放在以前,得不到高潮是全然的折磨,那股焦躁不足会逼得他恨不得蜷起来死在床上,但现在,他知道尽头等待着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不会一个人站在那儿了。

兰璔的身体像大理石。苍白,光洁,高而薄。掌心柔软,手背上骨势分明。李盈洲洗好了,捉着手腕捞出来,像是捉了两尾透白的鱼在掌心,想了想道:“你要么整个下去洗洗吧,我看你身上也有木屑,而且还一身汗。现在又不冷。”

其实兰璔出的汗不多,但李盈洲想看他脱光了。这是什么过分的愿望吗?

兰璔很了然,淡淡道:“行啊。你把怪东西砸了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