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就一口咬在他锁骨上,舌尖被烫到般一缩,又伸出来,着迷地轻轻舔那里的汗水。兰璔慢慢移动手指,隔着布料描摹入口情色的轮廓,因为用药贴封住了,没有任何潮意,稍微用点力,就能感觉到那里情难自已的阵阵悸动。
中间缝隙肿胀不已,能摸到凹陷的软缝,摩擦了两下,两条腿撇着直打哆嗦。要不是被封住,这会儿估计湿得随便就能插进去。
“钓个鱼弄成这样。”兰璔懒声道。“有什么癖好,现在趁早告诉我。”
李盈洲面色潮红,闷着头摇了摇,一是没脸见人,二是舍不得把鼻子从兰璔颈窝里拿出来,那股项圈皮革和淡淡的汗水味道混在一起,把他弄得晕乎乎。兰璔看他这幅瘾症了似的丢人德行,仔细想了想,明白了,忍不住吃惊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