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看,饱暖思淫欲,现在晚饭还没着落,怎能一个劲儿意淫可怜的兰璔。他拎着半死的蠕虫在湖边徘徊,很迷茫,这水实在清澈得吓人,最后找到一处小坡,底下都是攀着岩底的水淹植物,看着有些浑浊。这种地方应该有鱼吧。他爬上去,研究了一下,把线放下去。

他一边不太娴熟地折腾鱼竿,一边还偷偷往兰璔那边瞥,耳边听着远处锯木头的刺啦声。

一下一下的,特别有节奏。

李盈洲还没从刚才的心猿意马里回过神,小腹里热乎乎,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早上被兰璔压在腿间吸奶子,对方也是一边粗暴地吮弄一边压着腰往下磨,李盈洲两条腿挂着他腰侧,被耸得夹不住,最后都给磨红了。

当时还不觉得,现在突然又痒又疼。

李盈洲坐在硬邦邦的石头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屈膝坐着。长长的鱼竿底部顶着小腹,他忍不住慢慢把杆尾往下挪,像一根顽劣的手指,慢慢划过小腹,若有若无地碰到了下面微微的隆起。

硬了……

李盈洲有点难堪,赶紧又往兰璔那边看了一眼,但对方根本没注意这边,正闷头正拿凿子清榫卯。这么远都能看到兰璔修长的手指,紧紧抓在木料一端,苍白的手臂随着凿刻的动作绷紧,腕骨处线条分明。李盈洲知道他手上有劲,每晚被指奸得高潮迭起的记忆闪过脑海,带起一阵战栗,他忍不住躲开目光,却偷偷把鱼竿继续往下移,杆尾压在了撑起帐篷的休闲裤前端,一下下轻戳着敏感胀痛的系带。

“呜、呃嗯……嗯……”

好舒服……明明在外面,敏感的鸡巴被玩弄了……

李盈洲微微失神地望着浮标的位置,钓竿夹在腿间,一动一动的。虽然他自己觉得特别隐蔽,但随便来个人都能看出他在干什么,尤其是那满是情欲的脸颊,每次往鸡巴上用力一戳,眼皮直颤,瞳孔都快飘起来了。

他本身是剑眉星目、浓眉大眼的长相,一派天真正气,深色的皮肤不显得粗糙,反而显得健康爽朗;正因如此,每每露出下流的痴色才格外惹眼。

就这么轻轻挑逗了一会儿,感觉更下面也烫烫的,想摸了。

虽然平时就经常在各个平面上偷偷磨穴,但这次也许是因为贴了药贴,感觉很奇怪,充血的敏感穴口被紧紧包裹,却一点摩擦也没有,让人说不出的难耐。可要是再把钓竿往下放,看着也太明显了……

这里可是在外面,虽然很荒僻,但万一有人路过……

跟别提被兰璔看到,会被笑话死。

此刻太阳还没完全下山,但天已经开始发暗了,四面毫无遮挡,石面干燥温暖,湖水在石堆上撞碎成一整条起伏嶙峋的白线,外侧隐隐翻动着一闪而过的湖鱼。李盈洲焦躁地偷偷看着兰璔,对方似乎已经处理好了木料,拽来塑料膜草草一捆,扛起来,消失在码头小屋里。

他走了。这下没人看得到了。

李盈洲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反而那焦灼的情欲散去了一点,没那么想做了。他等了半天,兰璔还没出来,只隐约听到小屋里面敲打钉子的动静,等得人都困了,忽然感觉手里颤动了两下。

他不耐烦地攥紧,两秒后才反应过来,兴奋地大叫了一声,赶紧起竿。

一条白色的鱼啪地从水面溅出,挂在鱼线尽头狂甩起来。

李盈洲开心得差点跳起来,大声道:“我钓到了!”

远处兰璔从屋里冒出头,说了句什么,又消失了。李盈洲没听清,也来不及问,赶紧转动收线离近看,有巴掌那么大,鱼线拉到眼前,还活力十足地凌空蹦跶。

李盈洲兴奋了片刻,就愣住了。野僈鉎涨苺日?说輑九依⒊91扒⑶?零浭新

钓上来之后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