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把他揪起来一点,眯眼看他。
“傻笑什么。渗人。”
李盈洲根本不跟他计较。他已经想好了。他的心跳没有加快,也没有口干舌燥,只是因为突然涌上的期待和快乐而有些脸颊发红;他想到那句诗,“世界的消亡不是巨响,而是一声轻叹”,现在望着兰璔的双眼,他突然明白,原来世界的诞生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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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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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欠人宠爱
李盈洲虽然缺乏远大的野心,但就日复一日的生活而言,还是个办事很有计划的人,具备好学生的大部分特征,因此一边缠着兰璔窝在床上亲小嘴,舍不得放手,一边还惦记着要出去吃饭,下午还有计划。
两种生物本能互相拉扯,自然十分痛苦,每次他准备振作精神,兰璔就跟个狐狸精似的摸他耳朵后面,吮他舌头,把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揉搓乳肉,弄得李盈洲心猿意马,背上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最后突然一阵释然,感觉饿死也无所谓了。
这样也好舒服……
做的次数多了,他变得从容了点,渐渐能享受浅尝辄止的亲热,满足地轻轻喘息,小腹热热的,每次被兰璔双唇压住,就张开让舌尖轻轻缠绕碰触。就这么弄了一会儿,一阵让人微微哆嗦的奇怪感觉猝不及防地在胸口漫开,李盈洲别开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痉挛似的夹了一下。
好奇怪,还是适应不了……
兰璔停下动作,吃惊地啧了啧。
“都吸两次了,怎么还有。你是打算喂几个?”
他撑起身,把手从李盈洲衣服里抽出来,手指上挂着几道淡白的水痕。李盈洲赶紧撩起衣服看了看,果然右乳又流了。
被吃过两次乳,感觉敏感的肉粒浸透了唾液,变得更圆更大,乳孔内侧成了色情的暗粉色,一滴滴往外滚着乳白。兰璔轻轻挤压一下:
“真不疼么。”
李盈洲摇了摇头,不再无措,有点期盼地看着他。兰璔戏弄地弹了弹那颗软肉粒:“原来请我吃饭是这么个意思。”
奶汁一下子甩出来,李盈洲被他说得脸热,来不急生气,兰璔就埋下去,滚烫的双唇猛地一吮。李盈洲一下子咬住嘴唇,歪过俊气朗正的脸,半埋在枕头里意乱情迷地喘息。
兰璔压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起伏,每此吮弄,他膝盖就微微顶起,暗示着私处的痉挛。之前把手指插进去时已经感受到了。不知为何,兰璔依然感到好奇。
屋里浮动着光洁潮热的吐息,呢喃的名字,半晌才缓缓平复。
兰璔用手背擦了擦唇边,起身去拿更多药膏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