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还是想要你揉。”

兰璔啧了啧,又有了蹙眉一笑的神气。他之前淋浴时把项圈摘了,还没戴回去,搭在手臂上,赤露的脖颈上被勒出红痕,那道长疤反而不明显了。李盈洲心一横,想着不能总那么折腾吧,等他搽完药,主动拿起来帮他戴上。

这回,兰璔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撕了个铝箔小包,拿出个小橡胶套子,李盈洲才反应过来是避孕套,一愣,脸红了:“还要干嘛……”

兰璔把套子戴在手指上,懒懒道:“嗯?你说了算。”

明明刚刚还被指奸得受不了,小穴都要插坏了,这会儿又不想拒绝。李盈洲跟滩煮熟了热饴糖似的黏在他怀里,咕咕哝哝欲拒还迎:“还有一点点疼……那你轻一点……”

兰璔没想到他还真又琢磨起来了,简直要气乐了,摸进衣服里拧着奶子道:“抹药!”

李盈洲脸更热了,闷闷道:“哦……”

他把刚穿好的宽松裤子拉到腿根,咬着嘴唇,垂眼看着兰璔把手伸进内裤里,用大腿肉轻轻夹着。兰璔道:“没事。放松。”手腕慢慢动了动,忽然往上一推,李盈洲就轻轻叫了一声,有些害羞地咬住兰璔领口。

“进去了?”兰璔低声问。

“嗯……”

“这样疼吗?”

李盈洲摇了摇头。因为裹满了药膏,手指又黏又凉,被肿胀发热的穴口含着,填满了松软的缝隙,反倒有点说不出的舒服。兰璔慢慢推开充血绵软的层层软肉,隔着一层橡胶都能感觉到四周悸动的热量,的确是插太狠了,整条暗粉水润的肉道都肿得挤挤攮攮的,使劲夹裹着入侵的异物。

兰璔把手腕更往里压进去,直到掌心抵住会阴,穴口软绵绵地裹着指根。李盈洲已经重新瘫软下去了,脸颊绯红失神,双腿微微颤抖,埋在他颈窝里小声喘息。小穴倒是很乖,热乎乎地含着,兰璔慢慢转了转手腕,避开敏感点,感觉把内侧涂满了,就慢慢抽出。

药膏包裹住每一寸皱襞,被体温迅速融化,不少在肉道内缓缓流溢,将漏不漏地堵在穴口。李盈洲有点难堪地收紧小穴,就看兰璔拿了个消炎止痛的药膏贴出来。

“忍一下,夹紧了。自己抱着腿。”

李盈洲忍着穴口的饱胀感,慢慢抱起膝盖,把内裤也拉到腿根,这下,沾满药膏的小穴连着会阴就暴露在外。兰璔又蘸了药膏,插进小穴里揉开,慢慢涂了一次,随即揭开专用的膏药贴,把小穴死死封住了。

药贴非常薄,细细密密地贴紧穴口,轮廓分明毕露,连外侧肿胀的软肉、凹陷的褶皱芯儿都能看得轻轻楚楚。李盈洲慢慢放松,发觉药汁完全不会流出来,摸起来也十分干燥,不由松了口气。

咦,这个好方便啊……还不会像肛塞一样撑着疼。

他自己摸到那穴口肉缝那清晰的起伏、微微狭长的形状,已经不是以前浅浅的褶皱小窝了,顿时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脸颊一阵阵发烫。兰璔抓住他的手:“别乱摸了。”

李盈洲道:“凭什么,长我自己身上的……”

兰璔:“那长我身上的,也我自己摸就好了吗。”

李盈洲从善如流:“不是的。咱们可以换着摸。”立刻收回了手。

兰璔把手掌捂在他穴口压了压,确认贴紧了,又揉开一点药膏,摸到肿胀的大腿根和阴茎上。李盈洲生怕自己又硬起来,但估计是折腾太狠,除了顶端流出一点淡淡的淫水,并没有太大反应,很快也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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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