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两条手腕,攥出两圈骇人指痕,已经隐隐淤肿。
他没怎么受过伤,甚至还觉得新鲜,不由轻轻抚摸那处闷痛的伤痕,想起兰璔被死死勒住、逼上高潮那一瞬的失神表情,小腹里一下子就热起来了,阴茎下传来一阵酸痛,忍不住轻轻呻吟。
小小的淋浴间里弥漫着水汽,和一股淡淡的淫靡臭味。
李盈洲颤抖着垂眼看向自己的阴茎。
那块淫肉被锁了太久,尿口流出的骚水一次次干在里面,甚至还有控制不住漏出的失禁尿液。兰璔射精时将白浊涂满了柱身,浓厚的精水已经干结得一块一块,刺痛着敏感的肉茎,甚至堵在了茎头顶端的小眼里。
李盈洲一贯洁癖,习惯把自己打理得清爽整洁,就算每天都会把骚水流满内裤,回家还是会认认真真洗澡,在浴缸里偷偷自慰。他第一次闻见自己私处那股浓厚下流的淫荡味道,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赶紧松开握着鸡巴的手,却发现那骚浪敏感的肉棒居然半勃了。
明明羞耻难堪,双膝却忍不住微微打开,把鸡巴更露出来。
硬热的性器已经从拘束中恢复过来,颜色微深,微微翘起,又红又烫。由于顶端被兰璔凝固的精液堵住,前液在尿道内侧来回滚动,一闪而过的爽意让人两腿发颤。
不行,不能想了……
李盈洲急急忙忙一手托住,一手把花洒对准骚鸡巴,仔细揉搓清理起来。可之前并没有被好好爱抚,只是被兰璔失控的样子刺激得跟着喷了精而已,专为欲望而生的雄肉还很敏感,被急劲的水丝来回抽打,竟然慢慢又挺立了起来,深红的茎头缝里一片淡白。
李盈洲忍着扭腰摩擦得冲动,轻轻掰开顶端的小缝,冲洗内侧。激烈粗暴的细流打在未经造访的黏膜内侧,刺激得李盈洲腰肢痉挛,更多淫水冒了出来,鸡巴也越来越硬了。
“啊……啊、好舒服、呀啊,啊、冲坏了……”
潮闷的浴室里回荡着隐约的啜泣声,和更加激烈粗重的水流。
李盈洲仰着潮红迷乱的脸庞,后背靠在冰凉的墙上,两腿向前,膝盖可笑地大大打开,劲瘦的腰身不停颤抖,完全勃起的鸡巴搭在手上,被花洒换着角度反复刺激。也许是因为水压比较高,水流又粗又激烈,简直像一次次小小的捶打,无情地欺负着娇矜敏感的私处。
李盈洲半眯着眼,目光湿乎乎的,嗯嗯浪叫着挺着腰,无助地戳刺空气。尿孔已经发情般打开,顶端一股股淡白粘液,刚冒出来就被冲净。
必须洗干净,不能有淫荡丢人的气味,龟头下面要掰着仔细清理,囊袋也要反复揉搓……都是为了清洁而已。李盈洲爽得视线都往中间飘过去了,忍不住把硬热敏感的淫肉握进掌心,一边冲一边使劲揉擦起来。
“啊!…啊、啊啊、啊……”
深浅击打的水声有节奏地一下下响彻在空气里,混合着愈发甘甜的情叫。李盈洲使劲动着腰,羞得想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偷偷自慰呢,才不是,只是在清洗骚鸡巴……
明明是在别人家里,兰璔还在外面等着……但必须弄干净才行,再多冲一会儿,以防万一……
他手腕动得越来越快,压抑的浪叫也变成了鼻腔深处短促难耐的轻哼,刚刚还大大打开的两只膝盖又忍不住夹拢了,大腿肉焦急地磨蹭着。不对,明明淫水已经冲干净,肉棒也被用力搓洗得又硬又肿,却还是散发出一股骚浪的麝味,甚至比之前更浓郁了……李盈洲又羞又急,哆哆嗦嗦放开濒临喷精的肿胀鸡巴,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咬住了嘴唇。
散发那淫荡骚味的……不会是小穴吧……
明明早上都没有插入,只是坐在兰璔沾满精液的鸡巴上磨了几下而已……
李盈洲呆住了,脸却愈发潮红,尽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