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已经没有余力控制声音了,带着哭腔呜咽浪叫,忍着眼前金星乱冒的快感,死死压制兰璔,却依然感觉随着每一下顶弄,两条腿越来越软,渐渐没了力气。他虽然经常锻炼,完全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过了那股狠劲儿,整个人就撑不住了。

兰璔的阴茎紧紧挤在他臀缝处,每一下挣扎都用力碾过穴口,柱身的青筋和茎头的肉棱在敏感的会阴上轮番拖拽,甚至把软肉挤得凹陷下去。两人狼狈地推挡彼此的手臂,在床上颠簸争斗,每一次撞击都带起难以遏制的声音,阴茎在穴口狠狠摩擦撞击,已经分不清空气中弥漫的是怒火还是情欲。

李盈洲两腿直打哆嗦,已经彻底合不拢了,腰身瘫软无力,全靠体重往下压着。如果此刻在身后架台摄像机,就能看到他红肿湿润的腿心,被蹭得水液黏连,软缝开绽,淫水已经裹满了偾张的柱身。

“唔、啊、……、……嗯、嗯、嗯……”

蜜色的皮肤上汗水淋漓,明明没说什么话,嗓子里还是干痛嘶哑,慌张地急喘着。刚刚还有力地压制着兰璔的身体,此刻因力竭而开始微微颤抖。兰璔冷冷看着他,感觉对方力气慢慢变弱了,正要把人甩开,忽然颈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