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给李盈洲枕着,一手又绕到前面,掌心重新裹住尚未出奶的左乳,拇指打着圈爱抚乳肉,玩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似的,粗暴地拧着奶头拽起来。李盈洲已经半睡着了,被他拧得浑身直打哆嗦,又爽又累,捱不住地低声啜泣,腿心又一跳一跳地辐射出电流般的酥麻快意,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被兰璔咬住了后肩,腿间硬热的鸡巴使劲贴着肿胀发热的穴口蹭了一下,就漫开一阵温热黏糊的触感。

“……、……嗯……”

穴口、腿心都涂满了。李盈洲忍不住蜷起腿。这次兰璔没有拦着。他缓缓喘息着,汗湿微凉的脸颊贴在肩后,李盈洲听着他的呼吸声,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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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y蠻升張毎日皢説?氿Ⅰ三9Ⅰ叭叁五?浭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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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上床。肏。”

李盈洲一觉醒来天还是黑的,由于一做完爱就昏迷过去,被兰璔毫不客气地当床垫睡了。他面朝下趴着,而兰璔像所有肆意妄为、憎恨过冬的美丽动物一样,骄纵地窝在他结实温热的后背上,脸颊半埋在他发尾里,鼻尖抵着他耳后,睡得极为舒服,胸口穿来轻轻的响声。

两人小腿缠在一起。

李盈洲其实并没有什么意见,他比兰璔结实得多,被当床垫睡了也没什么,不如说他还很喜欢身上的重量。两人都没穿睡衣,肌肤寸寸紧贴,舒服得不得了,兰璔依然半勃着,热乎乎的阴茎挤进他臀缝,把大腿肉间的缝隙塞得满满当当,跟找到了专属的肉鞘子一样。李盈洲微微动了一下才察觉,脸一下子热了,忍不住靠拢膝盖,把他夹得更紧。

被抽肿的屁股、大腿、奶子都默默发着烧,干燥而闷痛,但私处没有残留的黏热的痕迹,应该是兰璔清理过了。

李盈洲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趴了一会儿,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个理论,带有轻微压迫的肢体接触会让催产素和内啡肽加速分泌,感到安宁与快乐。现在,他就处于这种朦胧的幸福当中。

搞不好兰璔也是。

所以才一边抱怨喘不上气,一边乖乖给他当垫子。李盈洲有点明白了,这家伙就是嘴硬。

他心想醒来后一定要笑话兰璔,正要重新睡去,忽然感觉胸口一阵酸痛。李盈洲猛地清醒了,吓得惊悸了一下,兰璔立刻醒来,哑声问:“怎么”

李盈洲七手八脚把他推下去,撑起身子,摸了摸床单,干的,才松了口气。

屋子里黑咕隆咚的,李盈洲满脑子都是出奶前那怪异的感觉,手忙脚乱地想掀起衣服,又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赶忙又要找纸,却意识到看不清纸放在那儿。他正四处乱摸灯开关,就被人一推,又推回了床上。

李盈洲急道:“要流出来了”

兰璔嗯了一声,黑暗中身体的热度又覆下来,温热的手掌微微推挤右乳。熟悉的酸痛过后,液体一下子挤开了乳孔,猛地溢出来,接着乳首就一下子被滚烫湿润的热腔包裹住了。

李盈洲忍不住赧然又满足地呜咽起来,微微放松了。

兰璔没有过多刺激他的意思,只是轻轻含吮着,配合简单的挤压,和爱抚时的手势完全不同。黑暗中能清晰听到吞咽的声音。短暂的满足过后,李盈洲突然一阵说不出的羞耻。

虽然之前也让人吸了,好歹是在做爱。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