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就知道,系带是碰不得的。
这么要命的地方,兰璔竟然能够穿刺……
虽然已经隔着视频看过,亲手摸感觉还是很不一样。李盈洲有点被迷住了,用指尖小心按住来回推了推,感受金属小棒在皮下的移动。兰璔的阴茎向来光洁漂亮,因为硬了太久,绷得青筋分明,撑满了顶在掌心,就穿刺附近有点软皱,能微微捏起。
李盈洲回忆着自慰时喜欢的手势,用拇指按住鼓起的薄皮,狎昵地慢慢揉搓。兰璔环着他的手臂一下子紧了,控制不住地往前上顶了顶腰,带着半窝在他身上的李盈洲都跟着晃了一下。顶端的缝隙里,前液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不知为何,李盈洲有种奇妙的感觉:兰璔铁一样的自制力,似乎被这小小的玩具撬开了裂缝。兴奋感一下子冲上来,但李盈洲还是决定要虚情假意地关心他一下:“打这个疼不疼啊……”
“还行。”兰璔不耐烦说。“用点力。”
不懂感恩的混蛋。李盈洲撇了撇嘴,试着握住,裹住冠头,然后往下捋了捋。
金属钉微微卡入指缝,来回拉扯着。
因为流了太多前液,兰璔的阴茎在掌心又热又滑,握成拳往下一套,立刻从拳眼里贯出来,一副准备完毕、任人取用的样子。仅仅是摸着,李盈洲就感觉两腮水津津的,真想立刻埋下去把他吮到颤抖高潮,又觉得饿虎扑食似的不太好,强撑着绅士风度继续说闲话:“我之前以为是那种圆的环呢……”
色中饿鬼还想装君子,兰璔不用看都知道他那脑袋里在琢磨什么,不想搭理他,不耐烦地舔着他颈边跳动的血管,享受着久违的摩擦,难得有些犯懒了。李盈洲难得看他这样,感觉自己今天要支棱到底,忙又殷勤地捋了两下,就感觉掌心愈发黏糊糊的,抽出手一看,掌心淡白淋漓这家伙明明还没高潮,连精液都混着前液流出来了!
他继续往下摸,底端竖向绷起的肉脊都硬得硌手,囊袋都撑满了。李盈洲震惊道:“你到底多久没射了?”
“忘了。”兰璔啧道,脸颊微红,喘息着。“手放回去”
李盈洲心如刀绞,根本不听他使唤,整个人慢吞吞地往被窝里滑下去了,被子被挤开,露出那涨成暗红色的湿润性器,李盈洲小心翼翼摸了一下,痛心道:“好可怜啊!”
兰璔:“……”
“看什么看,没在跟你说话。你没什么可怜的。”李盈洲转眼已经猫在他腿间,抬眼幽幽望着他,“你奇怪的癖好是你自己的事,但为什么要这样,人家整天硬着又不让射,真的很无辜啊。”
兰璔:“……”
李盈洲重新低下头:“这么多年过去,真是不容易……”
兰璔:“李盈洲。别对着我鸡巴讲话了。”
李盈洲凑过去么么亲了两下:“我懂,兰璔的确是个混蛋。没关系,你以后就归我管了。”
兰璔:“……”
李盈洲脸上的怜爱,不能说是当面出轨也差不多了。兰璔怒极反笑,正要把人薅上来抽肿屁股,李盈洲就张开嘴巴,已经满颊唾液,一下子含住顶端,牙齿磕在金属钉上,发出轻轻的响声。
滚烫湿润的巢穴一下子包裹上来,吸住了敏感的茎头,唾液浸入了不停流出前液的尿道口,激得那道浅浅的裂缝都在高温中肿胀刺痛。
兰璔浅浅吸了口气,腰猛地一顶,一下子大半都捅进了李盈洲嘴里,插得他闷声呜咽,舌头都被硬胀的茎头挤得酸软,却立刻热切痴迷地舔弄起来,吮吸着顶端的小缝,满溢的精液已经无法容纳,被泵出尿道,李盈洲终于又尝到那味道,浑身直哆嗦,小腹里一阵发情般的酸软,瞳孔差点飘起来。
他急急忙忙咽着,软着嗓子哼唧,腮帮子都塞鼓了,吃进去大半根,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