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忍着那难耐的酥麻:“不知道。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就出奶了……一直胀着,疼死了。”

兰璔蹙眉:“现在还疼吗?”

“还好。”李盈洲老实道。顿了顿,偷偷把左乳又往兰璔唇边凑了凑,使劲暗示,“这边还有点……”明明也装满了奶水,乳孔却打不开,一点都没流出来。

他急着让兰璔赶紧也吸一下,兰璔却不知道到想到了什么,表情有点阴郁,又有点松了口气似的。李盈洲都把奶子快塞他嘴里了,他才回过神,张口就咬了一下。

李盈洲眼泪差点掉下来:“兰璔你这混”

“别嚷嚷。吵。”兰璔懒懒道,埋头又是一口,李盈洲自作孽不可活,困在被子卷里跑都没地方跑。兰璔突然来了兴致,把他涨满奶汁的左乳当个私人咀嚼玩具,按在被窝里随意舔吮啃咬,从娇嫩的奶头到之前抽打得红痕遍布的乳肉,肆意妄为,哪儿都不放过。光玩一边还不够,又返回去揉搓已经吸空了的右乳,等被他折腾完一遍,饱满的双乳上已经满是鲜明的吻痕和齿印,李盈洲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气喘吁吁满眼潮湿地窝在被子里,汗津津、热乎乎,兰璔把手伸进他热巢似的大腿肉里,一摸底下,那条软肉缝比会出乳的奶子还湿。

李盈洲做足了前戏,被好好吻过、揉过、吸过双乳,整个人仿佛一头情期的野兽,揉满晚春的花汁和草浆,被人叼进了窝,脑子还没醒过神,身体已经为原始激烈的交配做好了准备。兰璔两根手指往他臀间一探,压着肉缝摩擦了一下,都等不及插入,人就敏感得小声哀叫,直打哆嗦。

他被锁住的骚鸡巴已经流过两次精,腿间盈不住,往更下面去了。兰璔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他奶头边的小痣,一边摸到会阴,掌心就着精液的润滑,粗鲁地在那片敏感地界揉搓了两下。李盈洲被他压得动不了,只能翻着眼睛呜呜浪叫,夹在穴口的湿棉条又喷出一小截,顶在兰璔手指上,都快掉出来了。

兰璔把棉条重新塞回去,直到棉棒重新尽根没入,只有棉线夹在红肿发烫的穴口里。李盈洲发出沮丧的呜咽,埋怨似的一口咬在他肩上,不过他的手偷偷摸下去,贪馋地揉了揉兰璔线条分明、薄而有力的小腹,随后溜进了他的裤腰里。

兰璔动了动,没阻拦他。

李盈洲闭上眼,兴奋又难耐地喘息着,轻轻抚摸着他内裤前端的一小块布料,不知道硬了多久,被前液浸得透湿,地下的肉弧满满顶着掌心,能辨认出茎头浑圆的轮廓。正因为看不到,触觉变得格外敏感,某种奇异的气氛从情欲中沁出,两人闷声不语,裹在又暗又热的被窝里,偷情似的将嘴唇凑在一起轻轻接吻,隐秘又急切地摸索彼此的性器。

明明看不到那张殊丽的脸颊,兰璔的存在却变得更加清晰:他的心跳、吐息、体温,无一不熨烫着李盈洲小腹深处欲燃愈烈的情欲。他自己的情欲也从未如此赤裸:勃起的阴茎滚满热血,隔着内裤轻轻一握,就在李盈洲汗湿的掌心勃动不已。

李盈洲缓缓揉捏了一会儿,直到兰璔甘甜又忍耐地喘息起来,才把手伸进内裤里去。

甫一碰到,两个人都难耐地微微战栗,李盈洲搂着他,感觉他发烫汗湿的脸颊贴在自己颈窝里,刚刚吮尽了乳汁的双唇烫得灼人,微微喘着气。李盈洲定了定神,隐约感觉自己占了上手,两根手指握成圈搓了搓那不停冒水的茎头,又往下一点,虎口就猝不及防地一凉,碰到了系带中央能两颗能将掌心硌得发疼的小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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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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