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草草折叠,搭到床尾。
李盈洲急切道:“你也脱”
兰璔不等他说完就反手抓住颈后的布料,粗鲁地拽下来,随手丢到地上。他跪得直直的,高挑而骨肉纤薄,肩膀平而微垂,仿佛庙宇的斜顶,落满了辉动的灯光。他目光专注,神情温和,那张美丽的面颊剥去了嘲弄的戾气,像猝不及防、静止在这一瞬的天使残像一样。
李盈洲看呆了,心怦怦直跳,亲了亲他的手背,有点着急地把他拽回身上。
“被子……”他咕哝。倒不是冷,想把兰璔藏起来,用被子卷裹住。
不过,没人会跟他抢兰璔的。不如说,抢了也白抢,兰璔谁也不稀罕。
兰璔来不及脱裤子,就被他拽进了被窝,倒也无所谓,紧紧抱住他,把腿顶过去让他夹着。李盈洲终于舒舒服服窝在他身边,乳肉被挤压,湿乎乎的奶汁又流出来,这才觉得被窝的不幸,又窄又闷,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眼看新被子就要被奶汁弄得潮湿黏糊,兰璔就用拇指一抹,然后把左侧的乳夹也取了下来。
因为拧得太久,金属边缘已经陷进柔软的乳肉里,取下反而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李盈洲嘶了一声,兰璔就埋下去一点,嘴唇心不在焉地在可怜的肉粒边吻了一下:“这边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