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汗湿了,在发烫的顶光下,几乎从浅褐变成了淡金的色泽,隐隐透出红晕,有一种近乎原始的粗野下流,色欲十足。兰璔白皙修长的手指贴在上面,冷静自持,漂亮极了。

这种反差让李盈洲呼吸急促起来,挪不开眼,忽然难堪得要命。

侧过了身,就什么都藏不住了。他能感觉到兰璔的视线,直白赤裸地望着自己痴迷红热的脸,那目光宛如实质,粗劣地扫过自己藏在衣服下的酸胀的双乳、敏感的小腹,一路到赤裸汗湿的蜜色大腿。腿间还夹着被锁好的骚鸡巴,淫荡的雄肉已经开始以另一种方式享受喷精的快感,根本不用插入,只靠液体流过尿道就能满足。

被兰璔的体温烘着,被他气息包裹浸透,哪怕什么都不做,茎头的小孔里也有淫水滴流。

都被看到了。好淫荡。

迫不及待地展览自己,一点矜持都没有,全是急不可耐的情状。明明根本不是纤细可爱的样子,只有高大、饱满而被浇灌半熟的身体,却色欲横流地赖在人家怀里,被抱在腿上,随意视奸爱抚。

一定可笑极了……

“呜……”

好难堪。想把脸藏起来。

李盈洲忍不住夹起腿,身体却在羞辱中变得滚烫,小穴也更湿了。他想着要挣扎起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脸颊烫得发烧,又热又晕,目光也湿乎乎的,整个人愈发窝进兰璔怀里去了。

有些说不出的难堪和焦急。不由喘息着,扭动挣扎起来。

“……”

“怎么了。”兰璔有些烦躁地低声道,被他扭得硬了,鸡巴隔着校裤顶在他大腿上。

李盈洲哑声道:“不要坐了,你放开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兰璔空着的手一滑,滚烫的手指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灼痕,分开柔软的腿肉,一路探入了深处,在柔软不设防的穴口又快又轻地蹭了一下。

李盈洲惊喘一声,腰一下子软透了弓起来,露出小穴,刚刚夹紧的腿抖抖索索地打开了一点,让兰璔的手腕挤下去。兰璔曲起中指和食指,压住穴口两侧撑开,感觉里面水水的,就把拇指压进中间那条小缝,一下子陷进去。拇指短,又比其他手指略粗,啪啪地尽底往里撞了几下就把李盈洲插爽了,白眼微翻,挺着软绽的苞蕾骚水直往外喷。兰璔弄了几下,抽出来把满手的骚水抹大腿根上,并紧了食指中指重新插进去。

知道里面已经插软了,这次直接整根塞进去,啪的一声贯到了底。李盈洲腰狠狠跳了一下,整个人在他腿上痉挛起来,两只手紧紧抓着他校服前襟,视线一下子往中间飘过去了。

“唔……!哦、哦哦……哦”

“嘴上说着要我放开,这不是坐得很爽么。”兰璔随便转了转手腕就找到酸软酥透的骚心,已经开荤懂事了,碰一下牵动整条肉道又吮又绞。他压住了狠狠抖着腕子搓揉了十来下,操得穴口水声乱响,李盈洲还没生完闷气就又被插透了小穴,被奸得声音都变了,瘫在他肩头垂着舌尖乱哼乱叫,人也乖了。

刚刚还僵着身子犯别扭,现在全部抛之脑后,整个软绵绵地黏在兰璔怀里,身侧在他胸口紧紧贴着。有了支撑,小穴愈发朝前高抬起来,穴口刚才就被顶在隔板上粗暴插了一回,现在又红又嫩,被扣得一挺一挺的,两条蜜大腿劈开了,绷着脚尖儿直往两边撇,外侧高高抬起,跟随时准备用鸡巴喷尿潮吹一样。

太过了……太过了……明明刚高潮过,要插坏了……

浸透情欲的呻吟回荡在公厕里,李盈洲把指节凑到唇边,却根本咬不住,只能一边小口舔吮,一边呜呜乱叫,口水控制不住地从舌尖滴下来。第三根手指突然推了进来,却完全不疼,只有让人幸福得浑身哆嗦的饱胀感和尖锐快意从柔嫩的苞蕾处一冲而上,李盈洲睁大了眼睛,贞操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