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间,李盈洲自己脱到膝弯,坐下,踩掉鞋,把裤子从小腿往下拽,还要小心着不碰到地面。他刚刚一时情热没注意,现在几天不见的生疏泛上来,一见面就往人家腿上坐,有点不好意思,不吭声了,就结实饱满的屁股压在兰璔大腿上活泼地扭来扭去,终于成功把裤子脱了下来。

拿起来看了看,外裤的确还干净的,立刻松了口气。

内裤已经湿差不多了,阴茎锁能限制勃起,却无法限制流精,因此柔软的布料上不仅有潮吹液,前端还全是黏糊糊的淡精。李盈洲想起之前在电话里,兰璔逼着他把湿掉的内裤举在镜头前,脸一下子热得厉害,攥着内裤,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兰璔手臂环在他腰上,往后一拉,紧紧抱着,掌心焐在他小腹上,嘴唇似有若无地蹭过他颈侧,含混道:“阴茎笼一直戴着么。”

李盈洲打了个寒战,刚才未尽的情欲又烧起来了,烧得他额头都发烫,小小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下,羞怯地张开腿给他看锁好的鸡巴。银色的小笼已经被体温焐暖了,小孔里湿乎乎的,挂着滴出的白精。兰璔抹掉,随手塞进李盈洲嘴里。

刚被好好吻过的嘴唇一下子裹紧了手指,迫不及待地吮着,齿尖不时刮过皮肤,只是试探的挑逗。李盈洲觑着他,满面通红,神情却很乖巧,一副在情欲里醉透了的样子,兰璔两根手指夹着他舌尖拧了拧,抽出来,又去把玩他被夹得饱满深红的囊袋。

被兰璔亵玩、视奸着,李盈洲激动得腰都发抖,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一股股精液从最深处泵出,推开紧闭的尿道,却无法从充血挺立的鸡巴里喷射出来,只能慢慢流出。被金属锁挡住的地方,茎头顶端深粉色的裂口难耐地颤动着,忽然微微绽开,强制露出内侧的黏膜,随即,一团团半凝的精液挤落出来……

“啊、……啊……啊……”

好喜欢,尿道又被撑开了……明明是贞操笼,骚鸡巴还是把精液漏得到处都是,笼子里都黏黏的……

“只能流出一点,很难受吧。”兰璔淡淡道,手指离开了滚烫柔软的囊袋,滑到会阴,揉搓着那颗情色下流的小痣。“会让你再舒服潮喷出来的。侧过来坐。别僵着,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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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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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怀里把少爷杯杯插爽喷了

尽管这么说着,兰璔的手臂没有放松,好像没注意到似的,依然环在李盈洲腰间,胸口与他后背紧紧相贴。他的体温从来没有这么高,这么真实过,简直要把人焐化了,那时常嘲笑的冷峻的嘴唇被吻得很好,变得又热又软,满怀好奇,若无其事地在李盈洲后颈上逡巡,磨蹭发根处细小的绒毛,最后落到耳后硬骨下的凹陷处。

兰璔张开嘴,把滚烫的舌尖按在那儿,挑逗地慢慢吮吻了一下。

“…嗯、……嗯、嗯……”

本来好几天没见,已经想得不行了,还要被这样弄……

李盈洲被他抱着腰亲得直打哆嗦,两腿夹紧了,小穴里一下下控制不住的抽搐,潮吹过一次、变得格外空虚酥痒的内壁仿佛过了电流。他忍不住微微向后翘起腰,饱满柔软的臀肉压扁在兰璔结实的大腿上,中央小穴隐隐蹭到了校服外套的布料,……再这么下去,兰璔的外套也要弄脏了。

“侧过来。”兰璔又说了一遍,声音含混地压在李盈洲耳后。

李盈洲呼吸都打颤,不好意思叫他松开手,只能自己扭动着侧过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