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正满脸潮红忍不住要撒娇,闻言一愣,不吭声了。片刻后轻轻哦了一声,低下头,有点难堪转开目光。
挡着嘴唇的手也犹犹豫豫地放下了。
这也太好骗了。
兰璔感受着小穴内侧轻微的抽搐与颤抖,一下子把两根手指全塞进去,手掌用力打在李盈洲又软又热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混杂着淫水搅动的下流声音。李盈洲被插得两眼翻白,话都说不出了,水红色的淫软舌尖裹着唾液掉了出来,来不及反应,忽然被什么同样滚烫柔软的东西用力一裹。
“……?、……唔、……咕嗯……”
兰璔的唇舌比之前更烫,更让人无从抵挡。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人。
熟悉的气息混着情欲的粗喘,铺天盖地淹没了感官。李盈洲整个人被死死压在隔板上,两条腿已经彻底脱力,咬红的嘴唇半张着,口腔每一处都酥痒难耐,乖顺期待地仰着头,被滚烫的唇舌肆意吮吻侵犯。热乎乎的舌头进入腔内,戏弄着,挑逗着,黏膜受到爱抚,仿佛有人在他身体里挠了一下,李盈洲控制不住地溢出轻喘,爱欲深重,近乎娇声,淡淡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好舒服……又和兰璔接吻了,要被亲化了……
内心深处被无法言喻的感觉陶醉得麻痹了,李盈洲感觉眼眶湿乎乎的,明明使不上力气,因为被兰璔抱着,没有丝毫的不安。湿润的唾液摩擦着嘴唇,直到舌头再次滑入进来,敏感的软肉被舌尖爱抚着,戏弄着上颚的黏膜,李盈洲腰开始颤抖,小穴套满在两根手指上,被疼爱得酥软颤抖。
昨天还插入验孕棒的地方,又被兰璔玩得湿透,发情般悸动酸痛,等待配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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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璔用力拽紧他头发,让他仰起脸,舌头顶开顺从的齿关,压紧他的舌头,把唾液喂进他嘴里。两人嘴唇分开,喘息着,牵起水丝。
兰璔道:“咽下去。”
李盈洲崩溃地抽噎起来,羞耻得直掉眼泪,又爽得发颤,急急忙忙地咽掉了,两颊被情欲彻底浸透。尖锐的快感刺破了情欲的雾霭,猝不及防一冲而上,他猛地夹紧双膝,腰身控制不住地狂抖,挣扎着想从兰璔手指上抬起,却被死死顶住,几秒后趴在兰璔肩头,埋在他颈窝里,撇着腿踮着脚尖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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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肉芯儿深处又软又痛
高潮后李盈洲完全站不住了,晕晕乎乎地挂在兰璔肩头,还抽噎着。又热又湿的气息扑在兰璔颈窝里。鬓角汗湿了。兰璔一手紧紧揽着他,一手还被他贪吃的圆屁股夹着,褶皱的边缘被撑平了,裹着两根手指,像被一张淫荡贪婪的小嘴吮住了。
小穴潮吹过一次,没有餍足,反而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内侧一层层肥厚充血的褶皱又烫又水,只是手指塞进去就舒服得不行,要换成一根毫无经验的鸡巴,恐怕动不了两下就会被吸到高潮,榨出精液。兰璔感觉掌心都湿透了,手腕动了动,往外抽了半个指节不到,敏感至极的软肉就立刻绞裹起来,酸痛肿胀的皱襞挤弄着想把入侵者往外推,穴口却死死吮着不放。
汗湿的腰身在他怀里颤动起来,李盈洲刚稳当一点的腿又开始打哆嗦,挣扎不动,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咬他颈饰的金属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破毛病。昨天照镜子,项圈一侧都被啃出牙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