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忍不住来回舔舐着皮肤。有人投来了吃惊的目光,一个年轻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满面潮红地吮着手指,一定很怪吧,李盈洲回过神,慌张地把手拿开,慢慢深呼吸,手指上的咬痕孕着热气,又烫又疼。

过去无数次情事的热度掠过脑海。脸被死死捂在枕头里,几近窒息的潮热中,兰璔的手掰开他汗湿的大腿,慢慢摸向中间。

李盈洲站住了,有点打抖。

腿好软。再走会摔倒的。可是,不能在这里停下……

已经习惯了束缚的阴茎在金属笼中悸动着,粘液从尿道底端顶出,滚过敏感的黏膜,淡淡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腰部隐隐作痛。

……内裤也湿了。

糟糕,没有垫卫生巾。万一弄到外裤上……

撩了就跑,兰璔这管杀不管埋的混蛋。李盈洲忍着难堪道:“妈,我去那边礼品店看看,给朋友带点伴手礼。”李卓瑾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他就快步走向卫生间。行李已经被送走,身上也没有卫生巾,只能先找纸垫一下了……

因为是出行淡季,又是周五下午,机场没有多少人。李盈洲走进卫生间内侧,看大部分隔间门都半开着,于是往最里侧走去。

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一把攥住他手臂。李盈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整个人拽进旁边隔间里,粗暴地一搡,后背一下子砸到挡板上,整个人都被紧紧压住了。他来不及惊叫,就被一下子拽住了发根,瞬间,所有抵抗的力气都顺着膝盖流走了。

一条腿顶进他膝间,把他死死钉在挡板上。被锁住的鸡巴狠狠挤在坚实的大腿上,红肿的囊袋完全变形,恐怖的酸痛感从私处利箭般刺透上来,李盈洲目光一下子茫了,膝盖直打哆嗦地夹紧了对方的大腿,浑身软绵绵的。

头皮传来熟悉的刺痛,掌控的力道清晰无比。要不是被人紧紧抱着,他肯定已经跪坐到地上去了。

兰璔微微垂眼看着他,一手攥着他头发,一手喀地锁上了门。

李盈洲渴了好几天,骤然被他体温压住,无处可逃,两只手无措地抓着他的校服外套,整个人难耐地喘息着,要被熨得化了。狭小的隔间里浮动着情欲的热气。兰璔看他一点劲儿也使不上,目光痴痴的,一副又委屈又期盼的样子,忍不住松开他头发,将人更用力地顶在隔板上,一手紧紧抱了他腰,一手已经解开裤腰,伸进他内裤里。

柔软饱满的臀肉被手掌粗暴地裹住,手势猥亵地揉拧了一把。李盈洲猝不及防,被弄得呻吟出声,也许真是小别胜新婚,仅仅是这样爱抚就舒服得让人想哭,声音也甜得发娇了。

某个隔间里有个男人骂了一声,急急忙忙摔门走了。

李盈洲回过点神,还来不及羞耻,就感觉兰璔作乱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掰开臀肉,塞进臀缝间,指腹粗鲁地揉搓着湿润火热的小穴。他动得又粗又快,弄得水声咕叽作响,李盈洲被搓得膝盖都敞开了,挺着被锁住的骚鸡巴直打哆嗦,视线一下子翻了上去,整个人瘫软在兰璔怀里乱颤,忽然被塞进半个指节,忍不住呜咽一声,捱不住似的想要躲避,仰起了头。

兰璔正凝视他。

李盈洲迷迷糊糊与他对视,在那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倒影。

好近。连傤膇薪錆連喺羊???四6??贰⑹4?

不知何时,两人的鼻尖都微微蹭到了一起。

李盈洲被他粗鲁地指奸着小穴,潮热的吐息还拂在唇上,两腮都酥透了,忍不住闭上眼,脸颊涨得通红,整个人直打哆嗦,双唇渴着人吮吸亲吻般微微分开,舌尖都忍不住露出来一点,供他亵玩观赏。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乖了没几秒,又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将咬红了的嘴唇用手背挡住。

“等等,不能亲……”李盈洲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