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金星乱冒,也不知道自己正吮着哪儿,一通胡舔乱弄,不小心碰到兰璔自己掐着根部的手指,就含着他指节轻咬,舌尖滑进敏感指缝间,扫动着挑逗。不知过了多久,整根鸡巴都被他吃得湿乎乎了,兰璔也终于也有点忍不住,轻轻把他拽起来,一手握着鸡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顶进他唇间。

沾满前液的茎头一下子滑进舌窝,找到了熟悉的位置。

李盈洲清醒了一点,终于又尝到那丝绒般柔滑的触感,感受着舌面上沉甸甸的重量,难耐地轻哼了一声,跟小猫叫春似的。

刚刚他被按着稀里糊涂操了喉咙,稀里糊涂又被放开了,兰璔急躁粗暴,前后不过十来秒,大脑被骤然涌上的兴奋与潮热烧得一片空白,其实对过程没什么印象。此刻被硬胀饱满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挤进唇间,突然意识到之前摸一下都浑身发软的东西正顶在自己嘴里,突突悸动,似乎难耐地准备射精,忍不住将嘴巴张得更大。

最粗的地方仍旧蹭过敏感至极的上颚,激起一阵奇异的战栗。整个顶部都含进去了,又沉又烫地压在他舌窝里。

下巴好酸……

李盈洲眼睛半闭着,脸颊痴红,一条腿曲在身侧。随着手指慢慢插入小穴,脚尖绷紧了。

淫靡微苦的味道已经盈满鼻腔,硬热的茎身继续推入,推挤着软乎乎的舌头。为了不让牙齿刮到,李盈洲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大,暴露出更深处柔软的喉腔,一旦被碰到,就忍不住疯狂痉挛吞咽。

小穴内侧的敏感软肉被手指蹭到,李盈洲心醉神迷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夹起些腿增加压力,轻轻在那块软肉上揉搓摩擦。过量的唾液分泌出来,刺激着气管的入口,弄得他眼眶都湿了,想要吞咽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做不到。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嘴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兰璔却还没有全部插入,隆起的冠头压在他舌根,再往里就要顶进紧窄的喉底了。李盈洲回过神,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喉咙里禁不住地轻轻哼叫着,两腮都被口中性器的热度烫软了,只能痴痴裹着。

没有兰璔卡着牙关、掌控呼吸,他突然有些慌了。下巴被撑得阵阵酸痛,唾液疯狂分泌,威胁着呛入气管,舌头也被摩擦得微微肿了,碾成一块淫肉,牵着腿间私处一跳一跳地瘙痒发烫,却无处可躲,想不起来之前是怎么放的。

刚刚……刚刚是怎么全部吃进去的?

明明已经被塞满了。脸颊都要鼓起来了,喉底也软软地发酸。但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李盈洲有点懵了,呆呆地卡在兰璔的鸡巴上,愣住了,只有指奸着自己小穴的手指还在下意识地轻轻抽送,发出黏滑的水声。他挣扎着后退了一些,想要喘口气,却又被压着后脑勺摁了回去,一股淡淡的前液从压在深处的茎头顶端喷出,流进他酥痒的喉间。

那粗硬滚烫的性器在他躲无可躲的舌头上小幅度戳刺起来。

兰璔感觉每一次挺送都会被湿润的软肉裹住冠头、摩擦精口,那触感无与伦比,忍不住哑声呻吟。

他淡色的嘴唇已经被舔得发红,腰间克制的滚动变成了一下下凌乱的抽送,胸膛剧烈起伏,攥着李盈洲头发的手甚至有些脱力,时而回神般轻扯一下,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头皮。

怪不得有人做爱时喜欢被抓被咬。一想到这细微的刺痛是欲求的明证,李盈洲就爽得两肩发麻。他含着半根阴茎,竭力抬眼,向上望着兰璔,看他眉头紧蹙、脸颊潮红的样子,又吃惊又着迷,在情欲里浸得半醉,要不是被塞住了嘴,简直忍不住要满足得呜咽出声了。

原本慵懒地摩擦着小穴内侧的手指,也忽然难耐而急迫地动作起来,第二根手指滑入进去,等不及适应胀痛,手腕就匆忙地摇晃起来,把小穴戳刺得咕唧作响。

好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