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贵的大少爷第一次给人口交,不该这么粗暴的,但他实在是没忍住。狠狠顶在李盈洲软乎乎的喉底蹭了痒,解了蜂拥而上的瘾头,现在才有余裕,找回了点平日的从容。
……不过,这家伙很适合嘴里塞着东西。迟早给他买个口塞。
兰璔一边想着,重新收紧了手指,扯着头发摆弄李盈洲,一手握着阴茎喂到他嘴边,用沾满前液的茎头在他柔软红肿的唇缝间来回挤压磨蹭。
李盈洲跟被烫了似的惊喘了一声,眼神一下子茫了,双唇微微分开,准备让人亲吻似的送上舌头。
他惦记久了这次尝鲜,舌尖青涩而好奇,狼狈又急迫地缠上送上门的性器,大胆地临摹着冠头底部隆起的肉棱,下方的硬脊,又贴着系带滑动,羞怯地挑逗。他从没觉得舌头这么敏感过,贴着鼓起的血管细细摩擦,听到兰璔情不自禁的闷哼,腰上一下下抽搐般的耸动,忍不住一边舔一边轻轻呻吟。
最后他玩够了,吮得自己都湿透了,这才撅起嘴,两瓣软软的嘴唇裹上来,包住了最敏感的出精口。他半闭着眼,偷偷把溢出来的前液往下咽,舌头抵着那条缝隙扫了扫,又吮了吮。
又是啵的轻轻一声,这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顶端深红的小孔被吮出一道牵白的精丝,挂在李盈洲水红湿润的下唇。
他自觉第一次吃鸡巴还算条理清晰,兴奋得脸颊潮红,双眼湿润,漆黑的虹彩倒映出兰璔欲色横流的昳丽面容。平时那冷漠而厌倦的神情已经全然消失,泛红的眼尾和脸颊饱浸爱欲,看上去温热而真实。
兰璔敏感的精口被他唾液盈满,说不出的刺烫,小腹痉挛般猛地起伏了一下,沙哑地呻吟了一声。
他使劲攥紧了阴茎底部,才没立刻射到李盈洲脸上,或更粗暴地捅进他嘴里,操他不知轻重的舌头,直到那块软肉被精液浸透催熟了为止。他慢慢滚动腰胯,浅浅戳刺着李盈洲的双唇,打开他不设防的齿列,在舌面上一触即退,直到李盈洲耐不住了,扭动着将两根手指塞进又快潮喷了的小穴里自慰,舌头又吐出来,嘴也大大张开,邀请他再来操他滚烫酥痒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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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活的勾八才是好勾八
兰璔难得的失态让李盈洲有点兴奋过头。
他咽反射很轻,第一次做深喉竟然没呛到,一下子对自己的口交技术有了超乎寻常的自信,张着嘴巴没人喂,干脆又主动俯下去挑逗,嘴唇还没碰到,就圆圆地张开了。
他难得在床事上主动,满脑子狎昵猥亵的想法,跟做法式舌吻似的嘟起唇,半吮着在冠头亲了两下,感觉兰璔手指在发间微微收紧了,忍不住有点得意,顺着微微鼓起的血管一路吻到根部,鼻尖蹭了蹭那里淡淡的毛发。
兰璔腿也生得好看,修长优雅,因为肤色白皙,红起来比自己还明显。李盈洲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在腿根周围亲了两下,终于舔到紧绷的囊袋,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小心翼翼地吮了吮一边,用舌尖舔他交接处绷紧的皮肉,又用双唇裹住另一边,拿最柔软的嘴唇内侧吸吮摩擦。
不知道这自虐狂憋了多久,感觉鼓鼓的,都被胀满了,也不知道疼不疼。
他很少在李盈洲面前射精,仅有的几次,还什么都没看到。想到兰璔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腰身抽搐、喘息着挺刺着漂亮笔直的鸡巴,软红湿润的精口控制不住地使劲喷出精液的样子,李盈洲就兴奋得直打哆嗦。
血液一个劲儿涌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