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下午的就白日宣淫,都昏头昏脑的,窗帘拉开,才发现外面还亮着。懒得再冲澡,两人拿湿毛巾把身上擦了擦,趁兰璔去收拾床单,李盈洲跟只刚配完种的兔子似的夹着枕头在床上打滚,窝太久了,一舒展开,浑身筋骨都劈啪作响。

做得好爽!舒服死了!

依然没操到兰璔是个遗憾。不过两人性生活太和谐,李盈洲有点没力气抱怨了。他决定先定个小目标,不要一上来就想着骑鸡巴,下次能吃到一口就算赢。

他舒活完,趴在午后柔和的光线里发了会儿呆,懒洋洋爬起来,找件干净宽大的短裤换上,又套了件宽松的T恤,拖着脚去客厅找水喝。之前写一半的模拟卷还摊开放在桌上,他一边喝水一边随意翻看,感觉性爱带来的高昂感还像电流一样在脑后乱窜,脑子奇特的清醒,忍不住把本子拿到柔软的沙发上,继续写了起来。

竞赛题耗时长,他一个上午也就写了四道而已。今天怎么也得把这套刷完。

兰璔在浴室穿好衣服收拾完出来,卧室里没找到人,走进正厅,就看他整个人还一股子刚做完爱的慵懒气,腿合不拢地微微撇开,手软脚软地趴在沙发上写题。他脸颊红热,但表情专注,写得还挺认真。

兰璔觉得这画面有点说不出的色情,没有发泄的阴茎在裤子里悸动了一下,后腰都有点发麻。他从凝视中惊醒过来,立刻忍不住皱了皱眉。

好恶心。他的脑子要被李盈洲带偏了。

他走过去,在李盈洲被短裤完美包裹、圆鼓鼓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李盈洲正想得入神,猝不及防挨了揍,嗷的一声,差点跳起来,义愤道:“你干嘛?!”

兰璔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心里舒服点了:“别叫唤,大不了我也让你打一下。往旁边让让。”

李盈洲撇了撇嘴,有点习惯他粗鲁了,往里面挤了挤。兰璔也躺下来,两人窝到一起,都能嗅到彼此身上情欲残余的热气。

空间狭小,李盈洲辗转腾挪一番,终于找了个舒服姿势,可以继续写东西。他最喜欢的做爱后跟人腻歪,听着兰璔的心跳,大腿贴着他还硬着的鸡巴,心乱神迷,书上白纸黑字都有点看不明白了。

兰璔竟然还有胆子笑话他:“发什么呆,倒是动笔啊。”

李盈洲直接用笔隔着衣服在他乳头上戳了一下:“混蛋,管好你自己。”

兰璔被他戳得嘶了一声,随即毫不在意地笑了。李盈洲第一次这么近察觉他胸膛震动,说不出的亲密,也说不出的开心,忍不住跟着笑了:“晚上想吃什么?”

这家伙满脑子除了做爱就是吃饭。兰璔哼笑。“随便。”

“我还差……四道题。把这张刷完就带你出去。”

兰璔点了点头,懒洋洋看他写了会儿题,就埋头窝进他怀里,开始打瞌睡。中途他被人打电话的动静吵醒了,李盈洲摸了他两把,又把他摸睡着了,耳边满是纸笔摩擦的白噪音,和李盈洲皮肉下血液流动的热气。

他刚开始睡得很好,但后来做了个模糊的噩梦,惊悸了一下,睁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李盈洲被他突然攥紧,吓了一跳:“怎么了?”

兰璔冷冷道:“没怎么。醒了。”

他缓过神,把脸搁回李盈洲身上,埋在他领口打了个哈欠。李盈洲把笔和本子都丢到地毯上,腾出手挤了挤他的脸:“正好我写完了。都快八点钟了,你清醒一下,咱们出去吃晚饭。”

感觉刚吃完午饭,怎么又要吃晚饭了,好像一整个下午除了白日宣淫什么都没干。兰璔懒洋洋地点头,从他身上翻下来,差点掉下沙发,不由啧了一声:“你这沙发也太小了。你又不缺钱,干嘛不换个大的。”

李盈洲闻言倒抽一口冷气,虽然习惯他犯浑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