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把第二根手指也塞进去,才又察觉到紧致的压迫,手指剪刀状打开,将穴口撑成薄薄的椭圆形。
肿胀的小穴内侧咕叽作响,被撑开的闷痛和高潮的余韵像是电火花一样在腿心惊跳,李盈洲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缓过神,就又满足而难耐地呜咽起来。
兰璔把小穴里淫水都搅得发黏了,两根手指也湿漉漉的,才随手抽回来。软红的小缝一时间合不拢,微微绽开,淫水无法像之前那样喷溅出来,牵着丝挂在穴口。
李盈洲高潮完了,最后一点意志力也消失殆尽:“兰璔,不想跪着了。”
“我说了”
“想挨着你。”李盈洲小声说。只有枕头抱着,这委屈他受不了。
兰璔一愣,点了点头。意识到李盈洲看不到,又说:“过来。”
李盈洲立刻起身,身上又麻又软,拖拖拉拉地转过身扑到兰璔身上。兰璔被他直接压进枕头里,李盈洲抱住他,急不可耐地在他身上喘息:“快摸摸我。这儿也要舔……”他是一点记性不长,扭着就要把胸脯往他嘴边送。
兰璔低头亲了一下,嗤笑:“还敢使唤我。我的枕头怎么办?”
李盈洲脸一红:“我们枕一个嘛。其实平时不会那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特别舒服,忍不住一直做,然后才弄湿了……”
平时自慰都随便摸两下,自打被兰璔开了荤,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手指塞不进敏感疼痛的小穴,光靠揉搓奶头和阴茎也不够舒服,往往自己越弄越急,就是无法到达酣畅淋漓的巅峰,不但爽不到,还有种说不出的委屈。但昨晚就像醉了一样,好像被看不见的人一直玩弄小穴,敏感娇矜的深处被轻而易举地摩擦舔舐,睡着了都不停下,又温柔又舒服,弄得他高潮个没完。
还梦见兰璔了来着……做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梦。
但他不记得梦见什么了。反正醒来的时候肚子里还甘甜着,就是高潮太多次了,屁股疼。
“平时自慰不舒服么。”兰璔懒洋洋舔他两只奶尖儿,伸手下去粗糙地在他腿间揉搓,从鸡巴到穴口,将淫水涂得到处亮晶晶的。李盈洲舒服得直哼哼,整个人都要蜷进他怀里了,两条蜜色的大腿夹着他手臂,抱着他头,迷迷糊糊地抱怨:“不舒服,都怪你,我本来挺好的……”
“那怎么办,嗯?”兰璔搂着他半坐起来,手指轻轻一耸就把小穴重新打开了,两根手指滑入进去。“不是下周就要去考试了吗。我可没法跟过去。”
李盈洲又被奸了小穴,插得好深,两腿发软,红热的脸颊一仰,满脑子都是甜话:“为什么不行,我要把你偷偷带过去……”这话有点傻,他说完就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的确适合无忧无虑的样子,介于少年与年轻男人间的眉目明朗快活,带着情欲与赧然,脆弱和坦然都闪闪发光,让人转不开眼。兰璔看得烦躁起来,立刻狠狠咬了他一口,却忘了李盈洲就喜欢他粗暴,一下子小穴都爽得痉挛起来,呜咽道:“你轻点咬……”
“闭嘴。我爱怎么咬怎么咬。”兰璔把他拦腰抱紧了,低头又是一口,将他奶头咬得又肿又热,就感到一股水流从深处涌出来,浇在他手指上。
李盈洲脚底都绷紧了打哆嗦,彻底化了,只剩下以德报怨的精神,顶着两个牙印在高潮的余韵中亲他脸颊,淫水流了兰璔一大腿。两人汗湿的额头轻轻一贴,李盈洲黏糊糊地小声说,比起自慰,还是喜欢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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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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