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蜜色的皮肤已经晕满红潮,英俊的脸也痴色满溢,只剩下渴求与期待。听到兰璔的话,淡淡的羞怯透了出来。“不要。”

“我没在征求你的意见。”

警告从他的声音里透出来。李盈洲咬住手指,焦急地舔了舔兰璔留下的齿痕,无可奈何地慢慢翘起又圆又红的屁股,支起蜜色的大腿,露出小穴,用膝盖挪着转了个身。

顿时,从鸡巴到尾椎的整片私处,都在兰璔眼前暴露无遗。

兰璔想起那天在显示屏上看到的图像。比起刚开始碰碰入口就不行了的可怜样子,现在小穴已经彻底变了,原本以中央为凹陷的细密褶皱,只有情动时才会轻微出水,现在几乎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湿润,入口的软肉经过一次次摩擦、爱抚,肌肉环微微鼓起,让整个小穴变得饱满、红肿,连褶皱都变浅了,形成一圈微微鼓胀的圆环。

如果继续玩下去,将肉穴彻底玩熟,穴口又会变得柔嫩顺从,拉成狭长的形状,以应付更粗暴、快速的插入。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

此刻,微微外翻、露出粉色内芯的小穴中央,一条白色的湿透棉绳垂了出来。兰璔随手拨了拨,将黏糊糊的淫水抹到自己鸡巴后的硬脊上,缓缓用两根手指来回揉搓爱抚着:“……夹一下。”

李盈洲晕晕乎乎:“什,什么?”

“整天发春滴水,喂少了就要哭,结果连夹都不会夹吗。”兰璔不耐烦地说,抬手就是一巴掌,一下子把右侧臀肉扇肿了。李盈洲大叫一声,声音酥软甘透了,后穴猛地抽搐起来,夹着棉线轻轻甩了一下。

兰璔靠回床头:“继续。”链载缒新请連细裙??⑤???6??溜⒋〇

意识到兰璔想让他干什么,李盈洲腰身筛糠般狂抖,带着棉线摇摇晃晃。片刻后,他轻轻哼叫起来,每叫一声,小穴就痉挛着收紧,使劲吮着里面的棉棒。

他做得不熟,腰又软透了使不上力气,最后臀肉乱摇,两条腿也跟着一夹一夹的。结实的肌肉和恰到好处的柔软脂肪布满潮红薄汗,来回摇晃,场面色情至极。

穴口时而紧紧吮着棉线,时而微微绽开,滑出淫水,都滴在不久前才换好的床单上。穴口外侧是蜜色的肌肤,渐渐转为软红,里头又是粉津津的,被棉线磨了太久,红肿了。淫荡情色的软膜不停收缩、绽放,整个处子苞蕾真像一朵待人采玩的花苞似的,盼着人剥开软瓣,插进内芯,压在柔嫩湿润的花蕊里来回搅弄碾压,榨透花汁。

兰璔安静看着,手臂微微绷紧,用力捋弄渐渐涨成深红色的鸡巴。

李盈洲本来就腰酸腿软,小穴酥酥的,还要干这力气活,很快不行了,听到他身后渐渐清晰的喘息声,想撒娇了,声音都水津津的:“兰璔,跪不住了,疼,里面好酸,肚子疼……”

“娇气。”兰璔嘲道。

“给个枕头垫着,行不行?”李盈洲不稀罕搭理他,咵就趴下去了,跟滩饼似的不动换了,就小穴还痉挛着停不下来,兀自一缩一缩的。

他真不行了。平时兰璔凶一凶他,都不要他干活,挨罚也是乖乖趴着得了,哪儿有这样的委屈的确在床上被娇惯坏了,羞耻还是其次,吃不了这种苦。他心想不听话能怎么的,顶多抽肿屁股嘛,反正不给枕头他就罢工,结果就听身后兰璔摸索了一圈,忽然问:“李盈洲,我的枕头呢?”

给少爷杯杯榨个汁

兰璔的枕头在床下,被李盈洲骑了一晚上,罪证昭然,淫乱得见不得人。李盈洲假装不知道,撅着屁股埋头当鸵鸟。

兰璔环视一周:“是不是在床底下。”

李盈洲吃了一惊:“……我不知道啊。”

兰璔挪到床边,垂下手随便摸索了一下就拽出来了。他看了看,笑了一声。枕面昂贵柔软的布料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