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家伙全身跟抽了骨头似的一点力气使不上,要不是背后有挡板顶着,兰璔都抱不动他。不由啧了一声,呵斥道:“站好。”

李盈洲恨死他了,心跳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烧灼的欲求,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兰璔,你别折腾我了行不行,快弄吧……!”

兰璔一手紧紧搂着他腰,一手捏着塑料管,因为看不到,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他腿心的位置,娴熟地摸到那软软的小肉窝,便将管头压了上去。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触感贴上穴口,向来乖巧柔顺的小穴猛地痉挛起来,控制不住地绞紧了,不想让兰璔之外的不速之客入侵。

兰璔也不急着塞进去,将光滑冰凉的塑料压在充血的苞蕾中央,晃动手腕,转着圈挤压按摩,让小穴熟悉。塑料管顶头的开口不时剐蹭娇矜的软肉,激起一阵刺痛,让李盈洲撇着腿,小穴打芯里都湿透了。

肚子深处又甜又痛,好想有人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