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盈洲已经被挑逗得眼眶湿润,闻言还是气得咬人,这是什么新型民主!“那你还问我!”

“随便问问。你总不至于觉得这里你说了算,嗯?”兰璔懒洋洋地把手更深地滑进他裤子里,挤压他柔软红肿的臀肉,手指压进缝隙,轻轻在中央紧闭的苞蕾上擦过,带起一阵颤栗。那柔软的小褶皱被揉了两下,指腹就变得有些潮湿。

兰璔将指尖按进去一点,来回挑逗挤压着穴口,甚至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别愣着。自己拆包装。”

李盈洲被他揉得忍不住要垫脚了,小穴轻轻吮着手指尖,湿乎乎地冒着淫水,如果现在拉下裤子张开腿,就能看到秘蕾内侧深红淫荡的色泽。兰璔被他缠得微微出汗,颈间好闻极了,他一头扎进去,不想动换,哼哼唧唧等着兰璔照顾他。

兰璔啧了一声,“想在这里挨打是吧?”挑逗着肉穴的手指一下子就挪开了,在鼓鼓的臀肉上拧了一下。

李盈洲最受不了这个,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把自己从他身上扒下来,从袋子里拿出棉条包装盒。他手都软了,还因为性起和紧张有点发抖,乱糟糟地把盒子撕开,摸到里面单独包装的棉条。

他一拿出来就颤声道:“兰璔,这个不行,太大了,放不进去的”

“放进一半就行了,剩下的是推杆。”兰璔打断他。“撕开。”

李盈洲撕开包装纸,从里面拿出小小的塑料管,大概手指粗细,除去推杆,的确不是很长。他松了口气,看着一侧为了方便取出而设置的细绳,忽然有了实感:明明是个连子宫都没有的男人,却因为管不住发骚,要把女孩子来月经时正常的生理用品当成塞子,塞进不停漏水的小穴里去了。

就连那一小节绳子,也不是为了实用,而是为了在学校偷偷脱下裤子让兰璔拽着玩……

隔着展台的挡板,人们的声音显得更清晰了,一辆辆推车、一阵阵脚步声由近及远,又慢悠悠离开,随便谁往这边走两步,都会看到他自己拿着包装盒,翘着小穴被插入卫生棉条的样子。李盈洲呆呆拿着拆开的棉条,满脸潮红,虹彩湿润,带着兰璔齿痕的手指还被他咬着,裹满淫水的舌头在上面痴痴舔舐。

兰璔抱着他,看他撇开腿等着人玩的样子:“我给你弄,还是你自己来?”

李盈洲手足无措地喃喃:“我不会。”于是兰璔就要将棉条从他手里拿过来,结果李盈洲不知道自己瞎想什么,死抓着不松手,羞得眼眶都红了,口齿不清急急忙忙地恳求:“兰璔,我不要跪着,你抱着我……”

他才不要跪在脏兮兮的地上,跟条发情的小公狗似的塌着腰、翘着腿给人看小穴呢,又不是在家里……

而且,以前没把手指以外的东西塞进去过,有点害怕。想跟兰璔挨着。

“行。”兰璔哼笑。他拿过塑料管,调整了下站姿,向后靠在挡板上,让李盈洲大腿分开,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李盈洲今天裤子比较宽松,很容易脱开了,没有全脱下来,只拉到大腿根后,露出又圆又鼓、在健身房练得结实漂亮的屁股。

被好好揉了几天,又挨了打,感觉变得更软更大了。

李盈洲穿着平角内裤,下沿和脱下的裤子间露出了一小截皮肤,凉凉的空气一碰上去,就让他腰都酥软了。听着不远处的人声,体会着气流拂过腿心的感觉,李盈洲双颊烧得发烫,死死躲在兰璔颈窝里,等着尽早完事。

这时,兰璔用力抓住一侧布料拉起,一手掰开他光裸的臀肉,跟本没脱内裤,直接就让他腿心隐秘的小穴露了出来。

就算知道附近没人,李盈洲还是忍不住惊喘一声,恐惧的僵直过后是再无反抗之力的酥软,他浑身打抖,露出的小穴无法控制地滴出淫水,整个人跟团热过头的酥酪一样黏在兰璔怀里,羞耻得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