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明明是幻觉,触感却和真实的一样,软而韧的舌尖不容置疑地剥开紧闭的秘蕾,挑逗肿胀发情的内侧,甚至压在浅浅的骚腺上使劲摩擦,激得人小声尖叫。兰璔把他掰得两脚大开、肆意奸淫小穴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滚烫的唇舌吃得他高潮迭起,两腿发软,被放开后还只能瘫在床上抖着熟透的骚穴喷水。
不知何时,李盈洲的手指已经浅浅陷进了小穴,一边咬着枕头呜呜叫,一边迎合般向后挺起淫荡滴水的苞蕾,使劲摩擦着指腹。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动作还是幻觉了,只觉得自慰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平时一顶开就死命绞紧的小穴好像突然变得柔顺,用指尖浅浅插了几下,就乖巧地打开了。
奶头也在枕面上磨得热热的。
好像夹腿。小腹深处一阵阵发热,失禁般的酸软感浸透全身。鸡巴不再在玩弄后穴时酣畅淋漓地射精了,软软地垂在腿间,浓白的精液和前液一起混合着流出来,好像绵长不断地潮吹一样。
李盈洲醉了一般痴痴咬着枕头,不知道瘫软在床上自慰了多久,两只手指都全部塞进去了,小穴温吞吞地流出好多淫水,腿间湿了一大片,整个房间都是麝香与海潮的味道。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又哑又黏,一会儿软绵绵地哀求,一会儿有气无力地啜泣,含含糊糊喊着兰璔的名字,浸透淫靡的情欲,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
腿好软,腰也麻麻的,跪都跪不起来了。只能趴在湿湿的枕头上承受发情的热度,笨拙地蠕动腰肢,用肿胀的小穴套弄微微颤抖的手指。
怎么会这么舒服。是因为回忆起了和兰璔做爱的感觉么。
……都怪兰璔。
要是他在这儿,自己就不会怎么自慰都不满足,只能靠着被他把玩的幻觉才能享受快感了。李盈洲忽然有点说不出的委屈,一边幻想着兰璔粗暴地舔他又热又痛的小穴,一边用手指塞满那圈饥渴不足的软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趴枕头上的就是夜宵
一大早起来,李盈洲脑子清醒了,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荒淫无道的事。前一天药简直白涂了,已经略有复原的可怜小穴又被磨得红肿不堪,柔嫩入口的软膜被没擦干的淫水蛰了一夜,痛痒难耐,就连大腿根都难受得要命。
别说走路,腿都合不拢了……
李盈洲呆滞地趴在枕头上,手脚沉重,纵欲过度,腰背酸痛,体虚肾弱。
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大半个枕头都湿透了,精斑和淫水干在一起,肯定没法枕了,李盈洲突然意识到这还是兰璔的枕头,闻上去香香的,怪不得昨晚趴上去就不想下来了……不对,今天兰璔还要过来!他把枕头塞到床底下,拖着发软的脚直奔浴室,清理干净,又把自己丢进按摩浴缸翻滚了四十分钟,才觉得活过来了。
奇怪的是,这次虽然身体难受,也没人在身边黏着,心情却很平稳。就是口渴,估计快脱水了。
李盈洲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一边想着要不要派车去接兰璔,一边拿着手机走向正厅,想订点早餐。他刚踏入正厅,忽然听到厨房那边隐约有声音,随即看到兰璔的背包丢在壁炉边的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和鸡蛋的香味。
李盈洲一愣,快速走向厨房。一进去,就看见兰璔站在灶台前,正在炒黄埔蛋,旁边还放着碎核桃和煮好切块的蜂蜜蒜味香肠。这家伙耳朵非常灵敏,李盈洲光脚踩地毯都被他听到了,头也不回地说:“你冰箱里怎么这么多东西,上次还没有。”
李盈洲大叫:“兰璔!”
“我给你打电话了,你在浴室,没听到。我就自己上来了。”兰璔转过身,跟个漂亮过头的田螺姑娘一样,在晨曦中闪闪发光。“不好意思。”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