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作了一下:“周末呢?”明天就周末了。两人可以一起过周末嘛。

因为快赛季了,要认真准备,暂且也没法带兰璔出去玩,估计大部分时间也就呆在屋里刷题,和老师连线开会。不知道兰璔平时不上学的时候都干什么?那边家庭影院挺不错的,没准学累了可以一起看个电影……

或是出门逛街买东西。说好了要给兰璔买新项圈的。

李盈洲知道几个很好的皮具与羊绒制品的手工私人订制,最近有一家在名牌街也新下了店面,离平墅不远。既然是每天戴着的东西,必须非常舒服才行。

还有……卫生巾。

李盈洲一想这事儿就大脑宕机。

卫生巾是常见的生活用品,本来网上定好送过来就行了,但没准兰璔会带他去商店买,还会被人看到……肯定觉得是买给女朋友的吧。李盈洲忍住赧然,诚恳地看向兰璔,心里很期待,但不想被看出来。

对方转开视线:“明天我有空。周日不行。”

就一天啊。明明下周三就要离校去竞赛了,接下来一整周都见不到……李盈洲撇了撇嘴:“好吧。那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兰璔犹豫了一下,报了个地址。李盈洲送他过去,发现是一条挺普通的商业街,还没多看两眼,兰璔就下了车。他弯腰搭在车窗上,似乎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片刻后蹙眉一笑:“明天见。”

李盈洲一时冲动,扑到窗口亲了他一大口,结结实实亲在脸上。兰璔差点撞到车窗框上,摸了摸脸,咕哝了一句什么,直起身摆了摆手,走了。

他又瘦又高,肩膀流丽,腰身纤细,走路姿势懒洋洋的,好看的要命。李盈洲挂在窗口看着,恨不得瞬移过去在他从碎发间露出的白皙后颈上咬一口,直到他消失在人流中,才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

他还是不想回家,自己去了平墅,继续准备竞赛。

晚上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明明之前都是这样睡的,却觉得很不适应,翻来覆去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拉下睡裤,拽过来个枕头,骑上去趴着。敏感柔软的鸡巴贴在凉涔涔的枕套上,李盈洲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糟蹋地动着腰,把渐渐硬起的阴茎一次次戳进枕头里。

他撅着屁股,潮红的脸都压进枕头里,双手塞进枕头和胸口间,拼命揉搓两颗奶头。他上半身毫无支撑,全靠下半身晃动着骑枕头,姿势可笑又淫荡,跟条发情中献媚渴求的小公狗似的,一点平时人前彬彬有礼的样子都没有了。

由于被捂着脸,只能听到他闷闷的呜咽,断断续续的传出。

他撇在枕头两侧的大腿间,软软的囊袋上方是光洁的会阴,一碰就酸不行的软筋微微鼓起;再往上是水红的小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微绽,无人照顾,可怜地泛着湿。

忽然,李盈洲僵住了,惊喘着从枕头里挣扎起来。本芠甴??君玖Ⅰ?9⒈吧?50徰鲤

……刚刚,小穴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他回过头,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他急忙挣扎着打开小吊灯,柔和昏暗的光照亮了床尾。

什么都没有。但刚才……

李盈洲呆呆看着,想到之前兰璔的话。难道真是幻觉……?最近是做得太多了,每天都不停地高潮,奶头都被玩大了,原来淡红色的鸡巴颜色也变深了,动不动就流淫水。

小穴看不到,但肯定也不一样了,入口软得不对劲,还整天都湿着……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那奇怪的触感又回来了,长长地拖过穴口,一下子把微绽的软肉舔开了,咕叽顶进去,挤出一缕淫水。李盈洲下意识就趴回了枕头上,翘起屁股,发出一声沙哑的惊叫,惊慌失措地伸手往后想要挡住,却什么都没碰到。

明明感觉穴口被打开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