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感觉已经不是普通的戏弄了。李盈洲急促地喘息,一动不动地埋在他颈窝里,皮肤相贴的地方热得发烫。过了片刻他两腿滑到兰璔腰侧,微微跪起,同时从里面抓住被子,往旁边扯开,露出红肿的屁股和大腿。
兰璔一手塞回避孕套里,将套子死死按在不住痉挛的小穴里,免得掉出来,一手在李盈洲左臀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今天不能打太狠,不然明天这家伙真上不了学了。李盈洲喘了一声,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就屁股挺在外面,打重打轻都羞得发晕,就听兰璔不耐烦道:“报数。”
李盈洲哑声道:“一……唔、!二,………、哈啊……啊!”
连着三下都落在左臀上,最后一下打得特别重,手掌离开后肿胀臀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跟被小针细细密密地乱扎似的。李盈洲感觉一股湿意从小穴深处涌出来,隔着套子能感到手指在痉挛的内壁里搅动、按压,柔绵的快感和刺痛混合在一起,弄得人眼前白光直闪,后腰汗水淋漓,酥软难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盈洲高潮了。并不激烈,却舒服得要命。他浑身细细痉挛,前面根本没硬,半晌才轻轻颤抖着瘫软下来,彻底乖了。沾满药膏的避孕套还好好夹在湿润的小穴里,被兰璔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推回深处。
“好舒服……”李盈洲迷迷糊糊又有点吃惊地喃喃。兰璔抽回手,轻轻爱抚他滚烫刺痛的臀肉。
“少发痴,最后一下还没数。”
“三三三,行了吧……”李盈洲哼哼唧唧地撒娇,埋下头继续啃他。兰璔关上了灯,屋里还漫散着情欲的余韵,就突然变得宁静,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先前的亲密感彻底回来了,让人恨不得像只在暴雪夜找到温暖巢穴的动物一样,和同伴窝在一起,因舒适和安全呼噜出声。李盈洲的一生中,没有一刻是不安全的,只要一通电话,他能进入防卫等级最高的科研基地,找到最顶尖的保镖团队。但都和此刻是不一样的。
一想到几个小时前差点失去这一切,他就牙根酸痛。
不过,他有一个问题想问。现在气氛似乎正合适。没有人心怀恶意,居高临下,而且在这奇妙柔软的亲密中,他已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李盈洲犹豫了一下:“兰璔,你失眠的事……今天遇到的那个蒋医生,她手上有茧,是外科医生。你是动过什么手术,留下后遗症了吗?”
他有点怀疑,没准是某种颅内手术。兰璔身上也没有其他疤痕。
兰璔微微僵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李盈洲压在他身上,并不是纤细柔美、毫无威胁的身体,但却残存着情欲的烧痕,四肢柔顺,全不设防。他像刚才一样,若无其事地在兰璔锁骨边吻了一下。
“不是。”过了一会儿,兰璔说。
“但她曾经是你的医生吧?而且她好像对你很熟悉。”
“……不关你事。”兰璔的语气有点冷淡了。
他放在李盈洲腰后的手微微滑到侧面,准备将他推开,但却被李盈洲按住了。
“兰璔,你别这样。”他轻声说。“总会有人开始在意你,然后问你一些问题。你不能每次都往两人身上各捅一刀,然后看谁先按着伤口道歉。”
兰璔一愣,李盈洲已经主动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但没有远离,紧紧蜷在他身边。他的声音从仍旧近在咫尺的黑暗中传来,兰璔几乎能感到他的注视。不等他想出怎么回答,李盈洲又自顾自地开口了。
“其实之前,从餐厅回来,我只是想向你道歉。”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但我没有胆子直接说,我怕你嘲笑我,或压根不搭理我。然后我想,要么做点你可能喜欢的事吧。反正我们经常上床。然后我突然又发现,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