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也没用啊。”李盈洲嘀咕,还有点悻悻。
他耽于情欲,从来都没用过润滑,无论是鸡巴还是小穴都随便摸一摸就湿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在碰触敏感的地方,身体却一点都打不开,急得他没办法,才把手指硬塞进去。
难道以后都要用润滑了么,好麻烦。
兰璔去洗漱了,李盈洲晚饭一回来就把自己打理干净了,无所事事地拉了灯暖被窝。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趴着最舒服,大腿内侧已经好多了,只有用手碰时会微微烧痛。
他一个人躺着无聊,背过手,摸到微微凸起的尾椎,又顺着臀缝滑进去,摸到从小穴里冒出头的避孕套,脸上不由一阵发烫。
第一次夹着东西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比平时自慰还羞耻。李盈洲闭上眼睛,把脸埋进枕头里,手指悄悄摸索着穴口微微张开的地方,和胶制品接触的缝隙处湿湿的,感觉很奇怪,又很色情。他在那儿摸了一会儿,又把手指按到套子开口处,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指塞进去试试,就听兰璔笑了一声。
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盈洲一下子撤回手,怒视他:“笑什么笑。”
“隔着被子都能看出你不规矩。”兰璔站在窗边,一脸清爽的洁面乳味道,头发还潮潮的,躺进被子里。“挪开点。”
李盈洲偏不。李盈洲要膈应他。李盈洲整个贴上去。兰璔在他腰间一抱:“你怎么还穿着睡衣。之前不是说脱了睡也挺好吗?”
李盈洲一愣:“那是暂时的,不是正经睡觉……”兰璔打断他,啧道:“脱了。摸着不舒服。”
“……”李盈洲眯起眼:“我都穿睡衣十好几年了,凭什么你让脱就脱。我还抱着你不舒服呢。”
“是吗。请赐教。我有什么可以改进的?”
兰璔把被子掀开一点,跟给雕像掀了布似的,露出骨肉秀致,皮肤莹白,从肩头到小腹一览无余,更深处的景致全部隐没在阴影里。李盈洲看得舌根发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捂着嘴嗫嚅道:“多……多吃点东西。你太瘦了。”
“嗯。还有呢。”
李盈洲腼腆道:“没了,其他都挺好的……”
说完他就大骂自己不争气,闷闷不乐地窝回被子里,只有咫尺之间供他磨牙的兰璔能带来些许慰藉。他贴过去,在兰璔肩上咬了咬,之前咬出来的印子还在,他含住轻轻舔着,整个人翻上去压到兰璔身上。
兰璔懒懒骂道:“滚开。”
“不滚。”李盈洲使劲啃他。“腿疼死了,屁股也疼,我这么躺着才舒服。”
“把睡衣脱了。”
“不要。你帮我脱。不然就不脱。”
兰璔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李盈洲,胆子大了是吧?”
李盈洲控制不住地惊喘了一声,软绵绵地窝在他身上,死活不肯动,又被抽了好几下,屁股都和大腿心一样又红又烫了,才扭动着把睡衣脱下来,丢出被窝。兰璔手没停,被窝里又传出啪的一声脆响,李盈洲咬着他锁骨呜咽:“干嘛还打我,我都脱了……”
“脱件睡衣磨蹭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喜欢挨罚呢。”兰璔嗤笑。“被子掀开,屁股露出来。最后三下,自己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