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就不疼了。”
兰璔难得地哑然了。
李盈洲已经挣扎着在床上缩了起来,无论他之前设想了什么样的劝说和引诱,显然都没有彻底执行的意志力,或足够厚的脸皮。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最后只发出一声吃痛的哽咽。
他三根手指甚至都没有拢成锥形,粗暴地强行挤进小穴,使劲往里插到了底,没弄出血来都是个奇迹。现在他又慌里慌张地想往外抽。穴口紧紧裹在手指上,用力一拽,红肿的内侧都被拉出了一点。
撕裂般的疼痛冲上脑髓。
拔不出来。要坏掉了。
一瞬间,生理受损的巨大恐慌甚至压过了羞辱的心情,让他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李盈洲夹拢大腿,小腿也蜷了起来,但就是抽不回手。被粗暴撑开的剧痛让他后穴拼命痉挛,干涩无比,每一次拉拽都只会更糟。
不仅干了一件羞耻难堪至极的事,还被赤裸地展示了出来,而兰璔就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狼狈的丑态。李盈洲心想,我在做什么啊。
明明是自己让开的灯,真被注视时又胆气全失,想藏起来:“别看了……”
光线照到他被折腾得惨烈的腿间。兰璔皱起眉头。
……这家伙连润滑剂都没用。
上次和避孕套一起买的润滑剂在浴室里,但看李盈洲这德行,要是自己现在敢转身出去,非闹出事来不可。兰璔把刺眼的灯光按灭,打开小吊灯,摸上床,把被子拉到两人身上遮住。李盈洲终于感觉安全,放松了一点,小声道:“兰璔,疼。”
兰璔张嘴就想骂他活该,干的什么蠢事,硬生生忍回去了,冷冷道:“手别动,腿分开点。”
李盈洲张开腿让他跪在中间。他依然挡着脸,兰璔看到他鬓角湿乎乎的,不由烦躁起来,叹了口气,把他手臂拿开,放到自己肩膀上。
李盈洲立刻抱紧了。兰璔埋下头,鼻尖碰了碰他潮湿的脸颊。
“行了。给你舔舔,嗯?很快就不疼了。”
更多潮湿的水迹从李盈洲缠结的眼睫下蜿蜒出来,流到耳边。李盈洲转开头。
“不是的。不是疼。”他哑声说。“兰璔,对不起,我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我以后不会那样了。我……”
兰璔嘘了他一声,把手指压进他嘴里,轻轻拧了拧他舌头。他的口腔发烫,因啜泣而干燥,滚动着热流,柔软的舌肉被微凉的手指顶了几下,舌根就软了,唾液不停地分泌出来。兰璔抽回手,摸下去,准确地找到柔软阴茎顶端的那条缝隙,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按上去,打着圈揉搓了一下。
最细嫩的地方被扣弄摩擦,李盈洲一下子腰就软了,从哽咽中呛出一声呻吟,脚趾也抓了起来。他僵硬的腿因为长时间抬起而酸痛。兰璔直起身,把他一条腿揽在臂弯上,在他大腿外侧揉了揉。
刺痛与干涩中,混入了一闪而过的甘甜,从腿心被玩弄的淫荡雄肉间辐射出来。李盈洲忍不住眯起眼,腰胯微微顶起,追逐那来之不易的快感,紧绷的肌肉也随之放松。
一阵奇特的湿润感从被手指粗暴塞满的深处透出。李盈洲下意识抬起手腕,这次,手指顺利从穴口脱了出来。
“……嗯……”
还是很疼。生涩的皱襞内侧感觉火辣辣的,彼此挤压摩擦。李盈洲呜咽一声,想蜷起腿,被兰璔卡住。他握住大腿根,没去碰红肿干涩的穴口,拇指压在抽搐不已的会阴上揉搓,时而挤压软筋,时而爱抚囊袋,直到半硬的鸡巴慢慢充血肿胀,漂亮地挺成了深红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