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李盈洲失去了羞耻的概念,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卧室里小小的方寸之地,和爱抚他的兰璔。奶头已经被吃得要化掉了,兰璔流过胸膛的头发像是漆黑的绸缎一样柔软光滑,他忍不住迷迷糊糊勾着兰璔的腰,缠了上去。
但兰璔却没有顺势揽住他。他吮着抬起头,红软的淫肉从嘴里脱出,发出啵的轻响,喘了口气,重新从被子里露出头。
他也被闷得不轻,满脸潮红,鼻尖上都冒出了汗,颜色如英如桃,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得秀美无瑕。那双平日冷漠乖张的眼睛,此刻潮湿朦胧,欲情遍布,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盈洲。
李盈洲最爱看他这样,心软得要命,正要再亲亲他掌心,兰璔就抽手直起身,抓着肩头把他翻了个面。他用膝盖一踢,李盈洲一条大腿就自然分开,折到身侧,他又抓了个枕头垫到李盈洲腰下,垫高臀部。
不过这个姿势不算太刻意,也不累。李盈洲几乎立刻就舒服地软趴趴了。兰璔从后面攥住他头发,用了点力气,将他的脸按进绵软的枕头里,让他保持半窒息的状态,然后重新压住他。
李盈洲的感官被完全封闭,看不到,闻不到,说不出,只有耳边传来兰璔近在咫尺的压抑的喘息,和背上滚烫的温度。兰璔说:“忍一下,嗯?”李盈洲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穴口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三根手指顶开红肿的褶皱,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
李盈洲一动不动,只有腰承受不住般轻轻颤抖。他像是愣住了,呆呆感受着三根手指的推挤、压迫,没了视觉的干扰,所有感官集中在敏感的腿间,每一寸进入与摩擦都清晰至极。
好痛。好热。
……也好舒服。
被塞满了。每一寸内壁,每一处瘙痒的敏感,都被碰到了。
兰璔一手用力攥着他头发,一手并拢手指,毫无停顿地推开不停挤压抽搐的穴口,一直插到最深处,埋到指根。他没有动,就塞在那儿,感受着小穴越来越激烈的痉挛,似乎想要把入侵的东西挤出去,又好像在拼命吮吸,讨好。
几秒钟后,一声不吭、好像昏过去了一般的李盈洲猛地抽搐了一下,紧紧咬着手指的小穴在几次激烈至极的痉挛后猛地软开。大量的淫水像是开闸了一样,从被手指撑满的穴口缝隙喷出,被捂在枕头里的李盈洲也终于挣扎着抬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啜泣,控制不住一样浮起了腰,扭动着想把潮吹中过度敏感的小穴从暴君的手指上拔下来。
兰璔狠狠扯了下他头发,把他的脸按回枕头里,三根手指牢牢插在最深处,不顾小穴崩溃可怜的痉挛哭泣。直到十几秒后,他才慢慢抽出手。李盈洲的屁股还悬在半空,仿佛两颗饱满潮红的桃子,中间一时间合不拢的穴口颤动几下,突然又潮喷了一股,打湿在昂贵的床单上。
他腿根上水液连黏,一边喷一边狂抖。
兰璔懒洋洋从床边站起身,打开小灯,活动了下窝得有些僵硬的筋骨,又扯过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才拿起手机。
他看着屏幕,嗤地笑了下,暂停计时,把手机放到李盈洲汗湿颤抖的腰上,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拍了张照。
等李盈洲终于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仍旧好半天都动不了,被枕头闷得满面晕红,黑发散乱眉眼朦胧,一副差点被干死在床上的可怜样子。兰璔已经靠回床头,敞着手臂靠在枕头堆里,果然没两秒,李盈洲就磨磨蹭蹭鬼鬼祟祟地凑过来,黏进他怀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他腿间还又软又湿,有点刺痛,但丝毫没影响心情,高潮得舒服极了,窝在兰璔怀里心满意足。听到手机的信息提示,他随手捞过来,打开一看,发现兰璔给他发了张照片。
一点开,差点被失手丢出去,脸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