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李盈洲啜泣一声,抱住他,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他还来不及委屈,兰璔的手指又重新塞回他腿间,爱抚着惊跳抽搐的内侧,续上了绵柔的快感。虽然高峰已经错过,不知为什么,这次没有之前那样难受,只是全身泄了劲儿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兰璔一边重新将两根手指全部塞入他小穴,缓缓在里面顶着,一边把一条手臂塞到他后颈下让他枕着,埋头在他潮湿的脸颊上亲了几下。
“抱歉,说好不打了的。”他低声说。“不过,要是刚刚喷出来,你可就要赌输了。”
李盈洲晕晕的,还有点缺氧,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口齿不清地黏他:“兰璔……好舒服,想去……”
“嗯?不想赢了?”
李盈洲埋在他怀里摇头。
输掉也没关系,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濒临高潮的小穴已经敏感到无法碰触的程度,却被两根灵活修长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打开,从内侧缓缓摩挲,完美地悬在那根濒临崩断的蛛丝上。层层肉褶焦渴地彼此挤揉,然后被略微粗糙的指腹一一熨过,留下灼伤般的烧痛。
明明就差一点……淫水不停顺着兰璔的手指往外流,但就是没法达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好像兰璔能嗅到他的情欲,在他竭力忍耐时极尽所能地挑逗,又在他受不了时忽然撤回,留下他酥痒难耐。
李盈洲两眼湿润,环着脖颈将人拉下来,焦急地呜咽:“别折磨我了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扭着腰,去骑兰璔的手。
他以为自己十分利落,其实全身都瘫软着,只是微不可查地轻轻扭动,用小穴可怜巴巴地吮着塞在里面的手指而已。兰璔玩着他已经彻底投降的小穴,似乎是听他哼唧烦了,抽回给他枕着的手,重新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瞥了眼手机。只过去了两分钟而已。
李盈洲氧气来源被再次截断,浑身汗湿沉重,觉得自己高烧一般真要昏过去了,软绵绵地挣扎着,想要从闷热厚重的被子里出来。兰璔死死压住他,两根手指没有了刚才的粗暴,在他体内徐徐抽送,每插一会儿就按住痉挛的性腺,快速揉搓几下,将李盈洲吊回高峰。
见李盈洲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兰璔埋进被子里,含住他充血瘙痒的奶头,长长吮了一下。
“……”
李盈洲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轻轻抽搐了一下,瞳孔再次翻起,眼皮控制不住地眨动着,一副被玩痴傻了的色情样子。他的奶头的确被开发得不错,肿起来浑圆柔软,用舌头抵住中间,都能感觉到那微微凹陷的乳孔。兰璔忍不住用力吮吸,品尝着他软嫩的乳首和鼓胀的乳晕,舔舐过后,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
每扯一下,夹着两根手指的小穴就无助地痉挛,很快又被重新插软打开,承受更多的快感。
李盈洲已经在因低氧失去行动能力,只能一动不动地敞开腿根任人操干,紧紧通过露在被子外的那张脸,都能猜出他被遮住的身体已经玩成了什么样。舒缓的节奏和刚才激烈的指奸带来截然不同的酥软,没过多久,他的小穴就变得格外湿润柔腻,甘甜地收紧,侍奉着给予快感的手指。
好温柔。像河流一样绵长,甘美……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做,之前的饥渴和失落早就变成了满盈的甜蜜,李盈洲融化在了那可怖的高温中,反而觉得安全了,迷迷糊糊舔着兰璔掌心,感受着缺氧带来的奇妙的晕眩。
被两根手指插入的饱胀依然存在,但闷痛已经消失无踪。不仅插入,抽出去的时候也好舒服……
这是自己揉搓小穴时从来没体会到的,软软的穴口被撑开,勉强包裹着两根手指,抽出时那拖拽内壁的感觉让人腰身发抖,浑身都麻软了。尤其是从最深处拔出的时候,黏软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