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了。
陆元昭又回到了县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更努力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以前看见许维等人还有些避之不及,如今倒是行同路人。
写的策论让县学的夫子们都频频点头,通俗地说,以前只是花架子看着好看就是不太实用,如今总算脚踏实地,有了些许朴实。
周佑丞收到陆朝的信已是半个月后,跟着信来的还有几副纸花牌。
“哟!这铁公鸡居然给我送礼了!真是难得。”
按照周佑丞对陆朝的了解,这家伙指定有事求他,上回为了卖个酒,托他借个势,还给他画了一幅大圣的画,啧啧啧。
片刻后。
咳咳咳咳咳!!
周佑丞一口茶刚进嘴,就被呛个半死,一张脸咳得通红。
“三王爷!您没事吧?!”
门外伺候的奴仆焦急地敲了敲门。
“咳!没事。”
周佑丞拿着信反复看了几遍,咬牙切齿。
陆朝!!谁让你这么写信的!!!懂不懂什么叫含蓄!!!!还有这个什么许公子!!莫不是熊心吃了豹子胆了?!敢招惹他兄弟?!
“周兄!见信如晤!!弟弟危矣!!县学有一学子,姓许名维,好龙阳之风,尤爱幼童!他眼神冒犯于我!着实让人作呕,闻言他堂姐是宫中贵妃,劳烦周兄帮我打探一二……”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