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响了玉溪县的收成,他陆某人就是这玉溪县的罪人,年底述职怕是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若是轻易放了,这县令也太好拿捏了,官威何在?以后判案时是不是大家跪一跪就行,若是不放,法不责众,这一群跪在县衙门口的百姓又要如何平息,他们的春种要如何保证?
陆大人想了两天都不敢动这一步棋,只让管家对外宣称县令大人仍然昏迷不醒,让衙役们劝村民离开,不要跪在县衙门口,只是这效果如今看来却是收效甚微。
陆朝听完事情来源,皱紧了眉。
这事表面看着都是巧合,实在是太巧了些。
“父亲,这事怕不是这么简单,背后应是有人在做推手。”
陆大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为父也猜到应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只是没想到的是原本朴实本分的村民竟变成这般模样。”
他自从到了玉溪,扪心自问,对得起这顶乌纱帽,也对得起这百姓,没想到,却是伤在了百姓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