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的确是夫妻,但指的是结了婚很久异常恩爱的那种。

“一起?”陈桉试探性问。

应倪掏出手机,“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给人添堵了。”

罗瓒看在陈桉的份上给她发电子请帖,她也看着陈桉的份上说了句恭喜。两人的关系从来没有缓和过,真要见了面像同学会那次吵起来怎么办?

她倒是不担心罗瓒晦不晦气,主要害怕新娘子伤心,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谁不想婚礼上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

兴许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陈桉没再提一起参加的事。之后的轿厢陷入了安静,就和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一样。

直到快到一楼时,陈桉说:“晚上罗瓒组了个局,会晚点回。”

应倪靠着轿厢角落,打着消消乐,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哦。”

“不用给我留灯。”陈桉说。

应倪倏地抬头,“那是我忘记关了!”

陈桉笑了下,“那你今晚记得关,低碳。”

应倪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把手机猛揣回兜里,对着干:“我就要开!”

陈桉点点下巴:“也行。”

……

所以兜来转去是答应留灯了吗?应倪上了出租车后才反应过来。

车子很快上了高架,思绪被灌进来的风越吹越乱。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故意挖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师傅一脚刹车转过头来说“到了”。

思考打断,应倪道谢开门。一下车,“九里桥客运站”几个大字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