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冕:“我并不想折断你的翅膀,我的审美没有那么畸形,我喜欢看到鸟儿飞向我时的样子,非常......美丽。”

他大可以借此将人在明面上抹消,然后囚为自己的禁脔。让他被锁在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想,他就得乖乖张开腿,除了在床上向他索求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但就算是养在笼子里的鸟儿,也没有主人会喜欢毛色暗淡,飞羽脱落,精神不济的。

他不介意把他养废,养得离开他一步就活不下去。但前提是,他不能是一副每一秒都在燃烧生命,时刻会奔赴死亡的状态。

林渊听不太懂他的话,只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

林渊:“殿下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陆冕:“你不是想见裴琮吗?正好,我要出席这次的焚火祭,你随行陪同。你应该没怎么出过远门,除了从七区过来的时候。你要是害怕,可以叫上郁绗,还有现在在你家的卓翊。”

林渊心里一惊:“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陆冕:“你怕我伤害他们?”

卓翊倒是无所谓,但郁绗,他带着郁绗难道不就是为了借机在路上折磨郁绗?林渊想到。

陆冕眼瞳泛起凉意,但他丝毫不着急。

他拿出了那枚纽扣,对着灯光观察:“你这么维护他们,那不如你猜猜,昨晚来刺杀我的人是谁,这枚袖扣又是谁扔在现场的,这些,你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