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珍珠有些大了,不是能戴在耳朵上的尺寸,因而显得有些突兀和怪异,简直像是把一整颗珍珠嵌进了耳朵里一样。
它其实更适合做条项链。
林渊盯着那颗珍珠看直了眼。
这色泽,这大小......怎么越看越眼熟?
脑海里一下就闪过了他住在他房间里,被他挑断珍珠项链,把一颗颗珍珠塞进身体里的那些画面。
已经过去很久了,那种在他手上被玩弄到崩溃哭泣的记忆又浮现了上来,连同珍珠在身体里滚动碾压的感觉,也清晰起来。
“殿殿下,耳......耳钉......”他为自己的联想结巴了起来。
陆冕合上书,“你想到了什么?”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也没什么。”
“哦?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些珍珠,喜欢到都不舍得吐出来。”陆冕摸了摸耳朵上的珍珠。
林渊当场表演了一个原地变红。
“殿下!”他不敢置信,陆冕这是明示了他戴在耳朵上的就是......就是当初拿来亵玩他的那些珍珠?
陆冕放下书,朝他走来。
林渊紧张后退,直到整个身体都贴在了身后的门上,退无可退,他吞着口水紧张看着陆冕,就算路上提前做了心理建设,他还是怕陆冕。
尤其是这么近的时候。
他印象最深的一次,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就是他掐死他的那次。
仅仅只是靠近,林渊就开始双腿发软,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死死撑着背后的门,才没让自己跌坐在地上。
好在陆冕很快和他拉开了距离。
林渊看着手上多出来的珍珠戒指,戒指很素,大概只是为了把珍珠戴在他身上才弄的戒指。和陆冕耳朵上戴的那个,一看就是一套的。
知道这些珍珠之前被拿来干过什么,林渊顿时觉得手指上的戒指格外烫手。
“殿下?”他这是要干什么?
陆冕却不回答他的疑惑,只是说:“不准摘,要是让我看到你摘下来一次,我就会再给你重新做一只戴在手上,旧的这只,我会亲手,把它存放在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他勾勾唇,视线落在林渊的肚子上:“你可要想好,自己能吞下多少只戒指。”
林渊捂住肚子,乖巧道:“我不会摘的,殿下放心。”
就是只要想到这么个别人看来只是饰品,却只有他和陆冕知道这是个东西被用来干过多淫乱的事,林渊就完全无法直视这只戒指。
这也是陆冕想要的结果。
他看着少年眼神乱飘,每次触及戒指上的珍珠,都被烫到一样弹开,就觉得心情愉快起来。
他就是要他每时每刻都能想到他。
让他不会忘记,他们到底是多么亲密的关系。
陆冕按了按胸前的纽扣,“刺杀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得到你的纽扣的?”
“刺杀者逃跑了,但现场留下了这个。你说,这是不是你刺杀我的铁证?郁小少爷,我的......婚约者?”
林渊哑口无言,他只能弱弱说:“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殿下......”
陆冕只是轻声笑了下。
像是笑他的天真。
他没有执着于纠正他,只是继续道:“一旦这个证据公布,林家和鸢夫人乃至全帝国的人全加上,也拦不了军部逮捕你。”
“但你没有公布这个证据,为什么?”林渊问。
不然刀疤男就不会只是拿着那枚纽扣,假做不经意的展示给他看。
这比任何威胁都更直接,也更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