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统一了思维。
“啊....嗯,都干净了。”
提姆含糊着回应了一声,他咧开嘴本来还想多说些话,但奈何疼痛感一路从唇瓣上蔓延到唇角,撕扯一样的痛感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人类治愈伤口
千百万年传下来的本能,
让提姆忍不住舔舐伤口.希望加速伤口愈合,
可当粗糙舌苔面甫一接触到伤口后。从伤口的切面穿传来的就不止是刺人的伤痛和腥锈的血气,更是在大脑清醒下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想要的味道。
再多的.再想说的话也被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面。
提姆微张着嘴欲言又止,原本已经在安妮塔腰间分开了的手,不知何时又背叛了他的想法,自作主张的再次揽了上去。不止是揽了上去,还愈发自作主张的用带着战术手套的手.学着之前两人独处时候的样子,颇有节奏的摩擦着露在外侧的皮肤。
很快细腻的皮肤就被粗糙的皮革摩擦出了清晰可见的红色指痕。
提姆自己没注意到他这个潜意识的动作,因为他又是低着头的原因,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头顶和不安分的手都快被另一双灼热的视线盯穿了。
或许提姆已经注意到了提摩西的视线,他只是不在乎罢了。
“很疼吗?”
女人的询问声很轻,缥缈的声音像柔软丝绸带般环绕在周身之外,却又将人尽数裹挟。
提姆飘远的思绪被扯回了一瞬,他抿起唇角允许自己暂时抛去一切,短暂的沉沦在这虚假之中。
提姆低下头,白色多米诺镜片随着他肌肉的动作而动作,在安妮塔的眼中垂帘成一道迷失的弧度。
提姆沉声回答:“啊,还好,没那么疼的......”
这份回答着实巧妙了些,在没有假意逃避事实的同时,还仅用了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身份微妙的做了一个调换
从始作俑者到暗示他才是‘受害者’的调换,好似他提姆·德雷克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
其实能说出这句话,提姆也并非毫无依据空穴来风。
因为两人之间的那个‘吻’属实也和正常的吻挨不上太大的关系。
与其说两人之间的是恋人之间情感纠葛的‘吻’。还不如说他们的行为是由一方人率先展开‘攻击’,而承受的一方也不肯示弱后,一次发起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