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无奈的扶额,有一种吃到瓜后才发现是烂瓜的无力感。

不过

提姆面具下的眼神一凌,面色上却一点不显,他笑了笑,“我还有一个只有你能解答的问题,安妮塔。”说着,他握住香槟上方纤细的瓶身,将香槟从冰桶中拿出,在安妮塔的视线下为她亲自倒上了一杯。

“我听到过你提到几次扎斯,关于他你有什么想和我分享的吗?”

“我确实有但不是现在。”安妮塔也笑了起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她打了个响指,一杯和她手中一模一样的香槟就出现在了提姆的手中。

安妮塔倾斜杯子与提姆碰杯,酒杯接触的瞬间,在仅有两人的午夜里发出了圆润清亮的响声。

安妮塔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现在,让我们干杯吧,男孩。”

......

......

所以,等待他的惊喜就是看着他抓不到的人,生死不明的被绑在椅子上吗?!

第 182 章 第10杯法芙娜摩卡

直到鼻骨被撞得生疼,柔软的嘴唇被尖牙生生咬破,尖利的牙齿生生刺入皮肤组织的内容,藏在舌面上的味蕾在疼痛中,久违了品尝到鲜血味道,鲜血.巧克力混合着还未散去的红酒与香槟的味道。

温热.腥咸却又混合异常甜美与醇香,味道过于复杂到让人想要退缩的同时,又奇诡的想再一次品尝.回味这让人平生首次体验过的难忘味道。

潜意识的,提姆又向着他本能所追寻的东西凑近了一步,粗糙的舌苔划过脆弱的嘴唇与光滑齿面,还未品尝到记忆中所想追求的味道,另一股炸裂的疼痛感从舌尖像静电般炸开,炸了开来的电流短暂却又足够强大。

电流在四肢百骸中不停流窜,让提姆混沌的大脑,像是溺入深海之人在最后一刻到来之际,恍然睁开双眼才终于看清眼前之物一般。

哦,原来是这样啊。提姆朦胧的大脑给出了第一个指示。

原来他的嘴唇被咬伤了啊。

大脑还未完全渡过这第一道指示的时间,接着过于忠诚的感觉器官便充当先锋,第一时间便将熟悉的刺痛感和刚刚才感受过的味道传递给了大脑。

本能的吞咽了一口鲜血后,提姆昏沉的大脑的大脑,终于向他反馈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提姆:他似乎在一怒之下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不对,等等啊,提姆想,一怒之下好像也不是这么怒的吧!

多米诺面具上的镜片陡然瞪大,显示着面具主人的心智终于在此刻恢复了正常。

“嘶!”

除了吃痛的抽气声,下意识的,认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提姆,当场就想来一个向后撤步.麻利远离的大动作。

可奈何自己的下嘴唇还被的对方伶俐的虎牙咬着不说,自己还手欠的一只手拽住对方的手不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搂住了,那一节被条状金属交织勾勒出完美腰线的腰上,并且这两双手还颇有跟身体分离.主打一个不听指挥就是搂住.就是攥的架势。

提姆公鸭式无语:不是我说,这么丢人的手,我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剁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脑子里....进的水....都给我清除干净了?”安妮塔含糊不清的问,她的犬齿继续用力,直至挺到提姆再次发出吃痛的抽气声后,她才哼了一声把几l乎要陷入对方肉中的牙齿拔/了出来。

安妮塔用苔面轻轻一刮,残留在唇上的.齿面的鲜血便悉数被抹干净,她也没用她的能力,只是拧动左手手腕便从提姆的铁钳一样的手中轻松脱离开来。

也不知是安妮塔的力量确实大还是某只公鸭注意到自己这样做确实不太合适,终于让自己的手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