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乘一骑亦是错误抉择。
盖因,鼻间满是她的气息,纤薄的背亦时不时抵住胸膛。于赵浔而言,等同于将他架在火上炙烤。
回了舆内,长队恢复寻常速度。
虞茉小脸红扑扑的,一面扇扇,一面歪倒在榻上。
她瞥见赵浔正襟危坐,指节分明的手虚搭着膝头,垂眸读起了晦涩难懂的书册,不禁问:“阿浔,你从前也这般,唔,注意力集中?”
闻言,赵浔微微汗颜。
面前书册久久不曾翻页,不过是他无处安放视线,做做样子罢了。
虞茉却起了兴致,用尾指勾缠住他的衣袖:“阿浔阿浔,我想听你的故事。”
赵浔始终垂眸,淡声道:“并无特别之处。”
“你不曾逃过学?不曾拖交过课业?不曾赖床、装病?不曾为心仪的女子和旁人大打出手?”
他狐疑地望了过来:“为何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