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点了一荤一素的炒菜，又让阿姨帮忙热了下保鲜盒里的排骨，回头看季明舒，问：“喝点什么？”

季明舒小小声说：“可乐。”

“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

季明舒：“咖啡。”

“下午你还要考试，喝了咖啡你中午没法休息。”

季明舒：“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岑森果然没再问，径直投币给她选了瓶柠檬水。

饭菜点好后，两人面对面落座。季明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别别扭扭不看岑森，只埋头啃排骨。

岑森倒坦然，照常问：“语文考得怎么样。”

“还好吧，”她仍然埋头，“就是作文有点奇怪，写得费劲。”

“什么题目。”

“君子之交谈……如水？奇奇怪怪的，不知道老师在想什么。”

岑森稍顿，“你确定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么。”

“啪嗒”刚夹起来的排骨又掉回了碗里。

季明舒一脸懵逼的抬起了脑袋，“我不知道，我没看清楚。”

她顿了顿，越想越觉得岑森说的有道理，恍然大悟般不停碎碎念：“我说题目怎么那么奇怪，完了那我作文不会零分吧，这回考完要开家长会呢……”

她下意识依赖岑森，紧张兮兮道：“岑森怎么办，语文要是不及格我大伯肯定会被我气死的！”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