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了吗?”温仪景修长的手指缠着他一缕半干的头发,语气幽幽地问。
萧玉京擂鼓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样旖旎的时刻,太后娘娘怎么问起了周楠?
之前她看起来毫不在乎的样子。
莫不是真如姓刘的畜生所言,女人总是容不得她人觊觎自己的男人半分?而太后娘娘这样的上位者更是容不得丝毫挑衅。
“萧玉京?”看着突然走神的人,温仪景勾着头发的手用了力道,危险地眯起了眼看向萧玉京,“你是不是舍不得送周楠走?”
头皮拉扯的痛感让萧玉京周身所有的旖旎念头瞬间散了个干净。
漆黑的眸子疑惑地对上温仪景的眸子仿佛在问,太后娘娘这喜怒无常的,是吃醋还是宣誓主权?
温仪景挑眉,吃醋又如何?
她咬牙加重了手中力道,仿佛萧玉京说出的答案让她不满意,头就要给他扭掉。
头皮的疼让萧玉京正视太后娘娘这看起来有些寻常女子悍妇吃味的模样,一开口语气像是哄人的讨好,“夫人若对周楠另有打算,夫人安排就是。”
温仪景松了力道,挑眉,“你舍得?”
萧玉京神色不经意露出一抹委屈,“夫人这么问,是何意?我与周楠从未有过私情,当年不过是大姑母一厢情愿想要绑架于我,我和她们早已经说的清楚明白,我以为因为倚吟之故,夫人最能懂我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