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厮站稳后迅速鞠过两躬,转身急忙跑了回去。
“啧,这小子……”
六锣担忧地望着小厮擦着汗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内,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小厮拉着管家走了出来。
“里头忙得脚不沾地,你这奴才最好有要紧事,否则我非得抽你一顿不可。”
管家骂骂咧咧的声音逼近,六锣探过四下无人,伸手将管家拉进了窄巷内。
“哎唔!”
六锣再次堵上管家的嘴,示意那小厮,“你在这看着。”
说罢,便拉着管家往里走到叶任生身前。
后者闻声转身,见四下安全后掀起了面纱,管家本就惊慌的双目愈发圆瞪,花白的眉毛都扬起了老高。
“六锣,快放开陶伯。”
嘴上被撒开,老管家粗喘不已,顾不得规矩礼仪,双手颤抖着抚上叶任生的手臂,“公,公子,您不是两年前就已”
“我没死,两年前那具尸体是假的。”叶任生摇头。
“假,假的?”陶管家难以置信,“怎么”
“陶伯,我现下来不及与您解释了,”叶任生打断了他的困惑,“听说父亲得了急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发急症?”
闻此,陶管家压下满腹疑惑,眉头拧起,“说来小的也不知怎会突然这样,先前还好好的,自两日前天一亮昙儿说老爷突发高热后,接连请了好几回大夫,每回都是前脚退去后脚又烧起来。而从昨儿午时起就怎么也退不下去了,那药是吃了一碗又一碗,可就是不管用,昨夜起这鼻间就开始渗血,惠仁堂的大夫全都来瞧过,方子研究来研究去却都无用,和府上下都快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