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鸿知道他爱面子,没再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还在耍脾气的万雁逆反甩头,不让他摸。

万鸿无奈,转而掀开被子,万雁就跟只被刨出来的仓鼠似的,扒拉着被子往里钻。

万鸿从他略带惊慌的动作品出了些害怕,动作顿了顿,温言诱哄:“哥哥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今天楚稚给你上药了没有?”

上药?那狗东西把他上了一回!

等等,听哥哥的语气,楚稚是他叫来照顾自己的?

万雁眼珠一转,没再跟他作对,干脆地放开手,甚至配合地撅起屁股,让他仔细检查自己刚挨过一顿操的后穴。可勑氤兰

最好让他发现,他叫来的人,趁他不在,欺负他弟弟!

“唔嗯!”万雁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时,红肿后穴猛地被碰了一下,疼得他差点叫出来,连忙咬住怀里的被子。

万鸿只不过轻轻碰了碰他的穴口,见他浑身紧绷颤抖,停下检查的动作,顺着他的脊背摸了几把以作安抚,同时轻轻往他伤处吹气:“吹吹就不痛了。”

后穴阵阵凉风吹风,刚才那火辣辣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万雁懵了。

他扭过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哄小孩似的、冲着他屁股吹气的大哥,舌头打结似的说不出话:“你、你你……”

“还疼得厉害?”万鸿似是没发现他见了鬼般的表情,只愧疚地盯着他那里,红肿的小穴微微嘟着,可怜又可爱,“昨天是做得太狠了些。”

“不过都是阿雁自己惹的祸,以后还敢不敢出去乱来?”

没得到回答,万鸿沉声斥问:“回答?”

万鸿积威甚重,万雁被他训得头皮发麻,揪了揪被子,不情不愿地应声:“知道了,嘁。”

话匣子一开,万雁干脆开始告状:“哥,你刚才不在的时候,楚稚欺负我,喏,这就是他弄的!”

他说着还撅了撅屁股,向万鸿充分展示红肿的后穴:“好疼!”

说着说着,小少爷开始添油加醋、指桑骂槐:“他还说哥你的坏话,说你不行,所以才拉上他一起。”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